旋地轉,整個人就被撈倒在地上。原來那就是柔道啊!
躺在地上的他,望著那因為嬌羞憤怒而泛紅的臉孔,內心一動,大手一拉,讓她跌倒在身上,擒住那鼓惑自己的紅唇。那甜美的滋味令他以後至今都無法忘懷,以至於以後他再也無法去吻別的男人。因為跟那甜美的滋味相比,吻其他男人都是無味的,令人不舒服的。不過,那次偷香的回報卻是她有力的一拳,以及日後她對自己明顯的迴避態度。
李殄望著那唇邊微微發笑的慶王爺很是奇怪,但是還是盡職地將所有的過程給講出來。
不過,此刻的霍天瑞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所有的講述是左耳進右耳出。
“因此,皇上就為傅淑婕與范陽澈賜婚,擇日完婚。”終於將所有過程講完的李殄覺得口都渴了。
本來還沉靜在回憶中的霍天瑞因為那句賜婚終於恢復了神志,身影一動,如鬼魅般的出現在李殄面前,拉住他的領口,陰沉著聲音道:“什麼賜婚,給本王講清楚。”
因為頸部的壓力而覺得呼吸困難的李殄漲紅著臉,無法回答。
霍天瑞見狀,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洩露太多,放開他,回到自己的座位,狀似輕鬆地問道:“把賜婚的情況講清楚。”
好不容易腳著地,能呼吸的李殄猛吸氣。好半響呼吸稍稍順暢的他才再次重複方才的話。
那張俊朗的臉因為他的講述越來越陰沉,但他講到傅淑婕吻上范陽澈時,“碰——”的一聲清脆響音。本來還在霍天瑞手中的酒杯瞬間化成粉末,四散到空氣中。望著那陰沉的彷彿馬上要來暴風雨的臉孔,李殄的內心湧現極度的不安與恐懼。
“下去吧!”在聽到那如同大赦的命令,李殄立馬轉身離開。
若大的雅房內只剩下霍天瑞一人。終於,一直強壓住的怒氣爆發了。大手一揮,將桌上所有的東西給揮掉。
“碰碰碰——咚咚咚——”東西破壞的聲音令守在房外的李殄聽得那是個膽戰心驚啊!恐懼令他緩緩往外移,遠離那暴風中心。
終於,發洩完內心怒起的霍天瑞無力地翻倒床上。右手緊緊按住胸口,薄唇輕啟:“傅雲傑,傅雲傑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啊?”本來沉痛的眼中馬上換上了堅決:“傅雲傑,你只能是我一人的。”
“有什麼事嗎?”遠遠地門外傳來李殄的聲音
“小的是奉蘇媽媽的吩咐,將這酒菜給端來的。”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飄來。
黑眸閃過精光。本來躺著的身軀猛然坐起,趕在李殄拒絕前,他開口道:“讓他進來。”
“呀——“的一聲,緊閉的房門被開啟。
伸手將頭上的帽子給壓得更低的傅雲傑端著酒菜進去。入眼的畫面讓本來四處打量的她不自覺地抬起了頭:天哪!這裡是颱風過境嗎?桌子半倒在地上,椅子四處散著,地上躺滿了碎片。一片狼藉已經不足以形容了。
怎麼真健忘給她的資料上沒有說這慶王爺是個暴力分子呢?明眸閃爍著疑惑。
“把東西拿到這裡來。”一道命令的聲音讓她收回了心思,走到床邊,將手中的東西放置在床邊那張唯一完好的茶几上。
本來正在算計怎麼留下來的傅雲傑忽然被人抓住手肘,一個拉力,她就跌入一個寬大的懷抱。
“留下來陪本王。”頂上傳來命令的壓抑聲。
被禁錮在男人懷中的傅雲傑真得很想一腳將這個膽感輕薄自己的男人給踢飛。但是,她知道現在不能動粗。她現在的身份是百花樓裡的侍女。為了那一百萬兩,她一定要忍耐,一定要忍耐。
感受到懷中之人因為拼命忍耐而身軀微微顫抖,黑眸裡染上一層柔情:傅雲傑還是這麼可愛,這麼狡猾。明明討厭,卻又不得不忍耐。這份柔情化去了他方才的滿腔怒火。鐵臂不自覺地困緊。
感到那本來禁錮自己的手臂加緊,她開始快速地搜尋對策:根據資料顯示這慶王爺非常好女色,最喜歡美女了。想到自己目前的裝扮,明眸閃過著精光。紅唇故意冽地大大的,而後用力一個抬頭,用那假裝非常噁心的調子撤嬌道:“王爺,人家不要嘛?”
雖然已經知道傅雲傑化了醜女狀,但是望著那張醜顏,他只能呆楞在那裡,久久無法反應:那可笑的直眉,滿臉的雀斑,那塊紅胎志,最可笑地是那因為抹大多胭脂抹出界的紅唇。
望著那一副震驚無比的臉孔,自感自己算計得逞的傅雲傑也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這個長得還算不錯。相貌清俊而帶著貴氣,飽滿的劍眉下是一雙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