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上,免得弄溼了。我要離開你幾分鐘,我得把蠟燭拿走,呆在這兒別動,直到我回來。你要像耗子—樣安靜。我得到三樓去看看。記住別動,也別去叫人。”
他走了。我注視著燈光隱去。他輕手輕腳地走上樓梯,開了樓梯的門,儘可能不發出一點聲音來,隨手把門關上,於是最後的光消失了。我完全墮入了黑暗。我搜尋著某種聲音,但什麼也沒聽到。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我開始不耐煩起來,儘管披著斗篷,但依然很冷。隨後我覺得呆在這兒也沒有用處,反正我又不打算把整屋子的人吵醒。我正要不顧羅切斯特先生的不快,違揹他的命令時,燈光重又在走廊的牆上黯淡地閃爍,我聽到他沒穿鞋的腳走過墊子。“但願是他,”我想,“而不是更壞的東西。”
他再次進屋時臉色蒼白,十分憂鬱。“我全搞清楚了,”他們蠟燭放在洗衣架上。“跟我想的一樣。”
“怎麼一回事,先生?”
他沒有回答,只是抱臂而立、看著地板。幾分鐘後,他帶著奇怪的聲調問道:
“我忘了你是不是說開啟房門的時候看到了什麼東西。”
“沒有,先生,只有燭臺在地板上,”
“可你聽到了古怪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