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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巫昂的回答很有新款知心姐姐的代表性。她告訴她擁有情人的幾個要訣,也並不勸她及時終止這種關係,“假如你覺得跟那哥們做做愛挺好的,不妨一直做下去,總有一天,你會做膩的。實際上,男女關係的內容,不單純是溫柔地邀請對方上床。有個人,在城市的另一頭,時刻打算溫柔地邀請你上床,難道你覺得這就是你的福分所在?如果你覺得自己有足夠的精力繼續折騰,那我祝你生活‘欲’快!”——這是典型的巫昂式回答。

張頤武教授認為這樣的回答很正常,“關鍵是那些人生大道理、道德教育無效無用,新版知心姐姐就必須用一種尖銳的方式,來點破人的慾望所在,揭開他們的症候,像禪宗那種當頭棒喝,點醒他們到此為止。”

況且,那些寫信的人也並非是要一種解決方式。連嶽收到過長達數萬字的來信,還有人幾乎每個星期給他發封信。很多信寫得文字優美,敘述細膩,其曲折和奇妙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力。

不管時代怎樣變化,男女的問題,社會的問題,人的各種細微的痛苦,永遠都存在,沒有誰能解決。“新版知心姐姐們不過是提供了一種互動方式,一種遊戲,甚至一種新奇的刺激,將日常生活中的堅硬核心暴露出來。”也許,張頤武教授的這番話是給新版知心姐姐下了定義。

媒體評語

我一直沒法瞭解那些寫信向別人求助情感問題的人,我想她們需要的不是解決,而是傾訴。收拾別人的垃圾情緒實在不是件舒心的活兒,幸好,男有萬峰,女有巫昂。只不過萬峰以暴制暴,反傾銷給投訴者更多的垃圾;而巫昂還葆有女人的溫情,她更像是寫小說,用自己的經驗或尖利、或柔情地警醒她們。知道別人太多的秘密實在是一件痛苦的事,巫昂用手中那把華麗的劍刺穿這些秘密,那就是水瓶座的冷靜自省。

——《三聯生活週刊》一代名記 孟靜

在我認識的女性當中,巫昂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人,她智慧,豁達,而且還有趣味,實在是難得。我有一段時間和她混在一起,現在想起來那是我最快樂的日子。也不知道是因為那段日子本身就快樂呢?還是她的那種創意,性格在不斷地感染我。我想應該是後者吧。

——新浪網副總編 候小強

至少有三點可以讓你對巫昂和她的書充滿敬意和期待。第一,她是一個專心而有誠意並且有點刻薄但絕對善良的傾聽者,這使得她的言說有一種寬厚的慈悲感;第二,她是一個喜歡用寫信這樣一種過時但卻非常溫情的方式來交流的書寫者,這使得她的文字有一種樸實的質感;第三,她是一個充滿智慧、有格調卻又絕對遠離了低階趣味的女人,這使得她透過這本書向人們傳遞的東西有一種超出言說和書寫之外的美感。

——《新週刊》副主編 周可

《愛情備胎》經典語錄

人這種東西,從來不會斷貨,怕得是你總覺得自己年華早逝。

假如說我在戀愛上還真的有什麼愛好的話,那便是喜好主動精神,此特點素來為人不齒,以為沒臉,或者簡單粗暴,但我想象中最好的求偶場景,無非徑直走了過去,說些直截了當的話,或者給一個動作。假如你實在不願意學人穿透視衫,你起碼可以學我啊。

一切腐朽掉的父母,他們惟一寄託就是複製自己的人生,給他們的後代。將一切腐朽掉的經驗的滷水,讓你拿自己的未來做泡菜,等你因為堅持己見倒黴了,他們就過來做事後諸葛亮,而假如你成功啦,他們就給你臉色看。

假如你想盡快解決掉一段難辦的男女關係,把它庸俗掉,不失為一個簡捷的策略。一切冰清玉潔的愛情,都是彼此互動的結果,一方坍掉了,另一方還堅持著,那是後者在跟自己過意不去吧。

要知道,讓一個窮人給另一個窮人出主意,說應該怎麼怎麼有抱負,那約等於是兩隻饅頭在一起開會,陰謀變成麵包。

哪個男同志抵得過青春的逗,和愛慾的芬芳,帶出去場面上,也是人生比較成功的標誌啊。所以,很自然地,六零後找七零後,或八零後,七零後持幣觀望九零後,等著八零後老掉先。總之,人生世事之殘忍莫過於春秋交替,荷爾蒙飛速分泌與絕種!

那些草草結束婚姻的人,往往是害怕背單詞,任何一次簡單口角都要用到“離”字,為什麼呢?因為“離”最容易發音了,翻翻白眼兒就能夠脫口而出,少了很多解釋啊,表白心跡啊之類的麻煩。古人還說:“離離遠上草,一歲一枯榮。”說的就是你總是說離啊離,說到一年左右的時間,這個“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