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心底隱隱約約有些猜測,果真李秋海下一句開口便說:“那天陸升生日,車庫裡你不是問我是不是見到什麼人了。”
原來是他。
這麼多天過去,真到知道真相的時候,趙潛反倒是不覺得生氣了,他反倒覺得好好謝謝他們,他原來是不知這條路應該怎麼往下走的,他們推了他一把,雖說剛開始的確是惱怒異常,可到現在,這件事莫名成了好事。
譚林柯也在邊上聽著,那一天他碰到過樑峻,又想起陸升他們所說的關於梁峻和夏林的八卦,心裡想的倒是——原來梁峻是去見夏林的?那個八卦是真的啊。不免又有幾分覺得可惜,絞盡腦汁也不明白梁峻究竟是看上了夏林哪點,想來想去,也只能說,這大概就是機緣。
……
趙潛在醫院守了譚林柯幾周時間,譚林柯總算出了醫院可以回家休養,那廂譚父死命憋出一張兇巴巴的臉,二話不說拖著譚林柯的手就要把他帶回譚家,留趙潛哭笑不得,只好趁著譚父未曾注意的時候湊上前吧唧一口親在了譚林柯的額頭上,說:“記得給我打電話。”
那舉動異常大膽毫不顧忌,不過說起來倒也是,媒體都都已經替他們公開了戀情,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而譚父更是料想不到,自己這阻攔“羅密歐與羅密歐”的計劃壓根沒發揮出半點兒成效,因為再過上一段時間,譚初之和侯婷婷的婚禮就要舉行,譚林柯因為身上的那些傷痕太過醒目而拒絕當兩人的伴郎,於是譚初之另推一人,說是他的好友。這些事譚父一向交給譚母處理,譚母沒有異議,他也覺得譚初之不會耍什麼心眼,便也暢快答應了,直到他們提前幾日趕赴法國,想著趁這個機會在法國好好玩上幾天的時候,譚父才知道,自家兒子那個所謂的“好友”,婚禮的伴郎,竟然是趙潛。
這時候譚父才發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個光桿司令,一家上下從兒子到兒媳,甚至連老伴兒都毫不猶豫的投靠進了趙潛的敵方陣營,只剩下自己一人還在哪兒傻乎乎的唱著獨角戲,這不免讓他鬱卒萬分,窩在酒店裡跟小娃兒一樣生起了悶氣,誰勸都不聽。而另一邊許多天未曾見面的趙潛和譚林柯漫步在異國街頭,譚林柯臉上的傷疤還在,已經打定主意去做手術,可醫生說還不到時候,於是便戴了口罩壓低帽子小心遮掩,兩人拉著手,也沒什麼人注意到他們——倒有些老夫老妻平淡的浪漫。
醫生特意吩咐過譚林柯,新結痂的面板細嫩,不能夠在太陽下曝曬,雖說有帽子擋著,逛了沒多久之後,趙潛還是執意先回去休息,譚林柯雖然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大礙,卻也還是乖乖跟著回去了,兩人順著來的路往回走,趙潛突然開口說:“婚禮結束後我估計立馬就得回國。”
譚林柯心裡明白,隨口問:“有什麼事嗎?”
“有點兒工作,挺著急的。”趙潛笑著說道,還打趣一句,“總不能把所有事都丟給小楚吧。”
說的好像前幾周把工作全都丟給小助理的不是你一樣!
譚林柯為勞碌命的小助理心疼,覺得這孩子真是可憐,忍不住為小助理說上一句公道話:“該給楚封漲工資了。”
那邊趙潛這才回過神來,覺得譚林柯說的挺有道理,低聲嘟囔一句“說的也是”,隨後便苦思冥想努力回憶小助理現今的工資究竟是多少起來,譚林柯看著無語,覺得小助理的遭遇已經不是可憐兩字便足以形容——這得是前幾輩子造了什麼孽,才會在這輩子遇到這麼一個缺心眼的頂頭上司啊。
……
回去之後譚林柯在酒店大堂邊見著了許久未見的侯婷婷,身邊站著她家那位名叫Betty的助理,她也還認得他們,朝他笑了一笑,譚初之還在國內處理工作,沒有一同跟來,侯家父母早幾天便已經到了地方準備。譚林柯上前衝侯婷婷喊了聲“嫂子”,侯婷婷十分受用,再一瞥趙潛,趙潛滿臉的嫌棄:“別看我,我不會喊的。”
侯婷婷看著趙潛倒0也是一臉的鄙視,說:“誰要你喊了。”頓了一頓,冷哼一聲,“可怕,你竟然是我婚禮的伴郎。”
兩人純粹就是一副互看對方不順眼的模樣,譚林柯知道這兩人不過是胡鬧著玩的,畢竟互相幫過對方那麼多事,也沒當真,他打算就這麼回去休息,趙潛屁顛顛的要跟著他走,侯婷婷卻攔了趙潛一把,說是有婚禮相關的事情要和趙潛商量。
趙潛心想他不過是來友情客串的伴郎,婚禮相關的事情怎麼也不會和他有關係啊,他回頭看一眼侯婷婷,後者一臉誠摯,於是心想侯婷婷執意這麼說,應該是有什麼話想要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