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什麼呀?”
“我在說花大帥哥又要俘獲不少無知少女的芳心了。”撇了撇嘴,蕭湄一本正經的說:“青嫣,你可不許那麼弱智的加入到花一粉絲大軍裡噢。”
“胡說什麼呀!”黎青嫣好不難堪,在蕭湄壞笑的粉嫩上擰了一把還不解氣,又扯著她的耳朵低聲嚷道:“你才不準迷跡上花一,記住,你是黎家婦。”
守著一幫子黎家人,蕭湄囂張無比的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黎木頭不管我,別人都沒資格管我要不要欣賞哪個帥哥。”引得一眾黎家子弟側目而視,她仍不自覺,兀自洋洋得意的散播“美男如畫”的謬論。
黎天彥的嘴角抽搐數下,低斥:“安靜。”制止了還待大放厥詞的蕭湄繼續散播那些不利於黎家女兒成長的謬論。
對著坐前排的黎天彥彷彿石化般的背影扮了個鬼臉,蕭湄揮手在他背後虛劃,蔥嫩的指尖過處留下淡淡的赤色靈力,像蚯蚓似的勉強能讓人辨出“老古板”三個大字,逗得黎青嫣忍俊不禁,“噗哧”笑出聲來,又忙忙的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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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忽悠成習(三更,啥都求)
沒有黎青琰的比賽似乎沒啥看頭,閒著也是閒著,蕭湄又凝靈力寫道:老爹只說安靜嘛,也沒說不讓笑,當心憋出內傷噢!
黎青嫣看著好玩,也學著凝靈力虛劃一排大字:你的字真醜,都快讓人認不出來了!
蕭湄大言不慚的繼續浪費靈力歪歪扭扭的寫道:狂草若合格,神仙難認得。快認不出來,就說明本書法大帥快達到書法的至臻境界了!
靈力從來沒見誰這麼揮霍的,兩丫頭你來我往,書寫得越來越流暢,字跡也越來越清晰。前世就專門習過書法的蕭湄,一手飄逸的柳體看得黎家眾長輩為之點頭,年輕一輩的儘管撇嘴表示不屑,實則卻好奇的盯著不放,都沒人去看比賽了。
到底修為不高,黎青嫣跟蕭湄都感到靈力不繼,黎青嫣還在強撐,而蕭湄感到胸口掛的玉佩裡有靈氣流出來,湧入她的體內,她不假思索的運起功法引導靈氣在體內流轉,幾乎耗盡的靈力重又盈,一時興起,她手勢一變,剛寫完的一排字還未隱去,原處又浮現一條赤色蛇兒,低伏的身形似乎草叢中游走如捕食的毒蛇。
“咦,有點意思。”黎玉傑笑著也用靈力凝成一條赤色小鷹,擋在蛇頭前。
咭咭一笑,蕭湄的手勢不斷變化,赤蛇兒避過赤色小鷹當頭一爪後,繞著鷹遊走,行蹤變得飄忽,彷彿隨時都可能發出致命的攻擊。
一擊落空,黎天傑訝然不已,黎天彥他們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靈力耗盡的黎青嫣則退到一邊,以免被誤傷,看著似乎遊刃有餘的蕭湄,一向自負的她很受打擊,低聲嘟噥:“真是個小變態!”
黎青萍在後面附和道:“是個妖孽!黎家就不該讓她——”
“住口!”截住話頭,黎青嫣盯著臉色青紅不定的黎青萍毫不留情的說:“黎青萍,我忍你很久了,再敢針對我二哥二嫂,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包括黎天彥在內的長輩們,似乎沒聽到黎青嫣恐嚇黎青萍的話,都專注的看著小蕭湄跟黎天傑鬥法。
看似無跡可尋的小蛇兒攻擊迅捷,每每在鷹爪下逃走,只是因為火候不到,每一次轉折都會出現瞬間的停頓,以黎天傑的眼力,不可能放過這個破綻。在小蛇兒又一次折向時,鷹影一閃,利爪接連三擊,前兩擊一左一右落在蛇身兩側,第三擊重重的落在蛇身上,靈光震盪,小蛇兒散開。
就在大家以為結局已定時,散開的蛇影兒聚合成圓環飄出去套在鷹頸上,氣爆聲驟然響起,鷹影與環影同時爆開,赤色光芒爆開如雲團,被黎玉傑長袖一拂收入袖裡,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黎玉傑笑道:“小丫頭不錯呀!居然跟傑老祖打成平手了。”
抹一把鼻尖上的汗珠子,撅著紅唇的蕭湄不太樂意的說:“您老就別寒磣湄兒了,最後不都進了您老的袖子,連顆小火星子也沒能飛出來。”
“聽聽,這丫頭還不甘心呢。”黎玉涯撫須失笑道,他的眼裡滿是讚賞之色。以前總聽到說家主夫人縱容蕭湄這外姓人的閒話,現在他覺得這丫頭值得縱容。
黎玉傑更是樂得老臉放光,哈哈大笑:“小湄兒,說你跟傑老傑打成平手,還是傑老祖給自己臉上貼了金了。想老祖當年跟你一樣大時,還沒學會靈力凝形呢。”
“那倒也是,細節決定成敗,腦袋決定口袋,呵呵,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