綵衣殿的弟子,不然把她弄進花影門,就方便多了。”嘆了口氣,蕭湄低頭看著黎青琰,悄聲問:“你真想去參賽?”
“實戰也是提升戰鬥力的好方法,放心吧,我感覺有掌門令牌保護,保命是沒問題的。只是怎麼瞞過別人就不好說了。”
“就說你在煉丹不能打擾唄,我親自看門,不會有問題的,但是你得保證寧可任務失敗也不準冒生命危險。”
“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乖孩子,姐姐親一個。”蜻蜓點水般在那覬覦很久的性感溼唇上啄了一口,蕭湄像偷到腥的貓賊兮兮的笑著一躍下地,輕悄的穿窗而出去找葉巧兒。
隔壁守候多時的黎青嫣,也迅速跟了上去。
月影飄搖,很快就將兩女的形跡抹去。
晨起,陰涼的天空還非常的潔淨,到黎天彥出門時,晨風中已夾帶著雪花。來到紅葉商行後院,一眼看到一道小小的人影兒在練劍。
與其說是練劍,不如說是舞劍,隨著她曼妙的舞姿,一朵一朵劍花優雅的灑落,劍風帶起的破空音如同伴奏徐緩流暢,恍然間讓黎天彥覺得眼前是一位天仙凌風而舞,無羈無絆,綻放出絕世的美與溫柔,令得他的心境漸有融入這方天地的感覺。
“爹,您怎麼過來了!”
劍風帶起的破空音戛然而止,舞劍的人影也飄然落下,黎天彥的頓悟也被打斷,低嘆一聲,也沒答理女兒,他把飛龍爪跟蕭湄的玉佩遞給落足身前的蕭湄,不自然的問:“你舞劍似乎進入了一種意境?”
蕭湄撫掌讚道:“老爹不愧是天才,直擊重點,黎木頭那呆子都看不懂,呃,青嫣也說是花架子,她都不懂,劍並不只有凌厲無匹摧枯拉朽才有威力,像風兒一樣自由飛舞的劍,也是一樣不可抵擋。”
黎青嫣不服氣的說:“爹,我覺得蕭湄這樣舞劍就是錯了,連我們綵衣殿的劍法雖然偏於陰柔詭秘之道,也講究個犀利。”
黎天彥並不回答,只是看著蕭湄。
“生命如風。”想到前世看到過的一段文字,蕭湄毫不羞愧的刪減組合套用了:“唯有風,可以穿越荊棘。有個大智慧的高人,把人生描繪成籬笆牆的內外。我們一層又一層的爬過綴著荊棘的籬笆,往往遍體鱗傷,身心俱毀,這時,你看,風在籬笆牆外千縈百折,颯颯的從荊棘的縫隙裡呼嘯而過。只要化身為風,自由無形的風,我們就能穿越荊棘。”
“完全不相干嘛!”黎青嫣可不是好糊弄的,但是轉頭來看父親,見他像石雕一樣,目光似乎沒有焦點,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知道這就是頓悟,便拉著還準備發表長篇大論的蕭湄走開,並派人來守護。
“幹嘛呢?神神叨叨的。”蕭湄十分不解,不過還是高興居多,因為她本來的打算是纏著黎天彥教自己劍法,讓他沒時間過問黎青琰在幹嘛。
“頓悟,不明白嗎?”總算也有比蕭湄聰明的時候,黎青嫣非常高興,儘管爹的頓悟似乎跟蕭湄那番古里古怪的話有關。
黎天彥就是趁著挑戰賽開始之前,把飛龍爪和加了幻陣的玉佩送過來,順便搞清楚飛龍爪的用途,所以讓師兄他們事著小輩們先去了賽場。他在這裡進入頓悟狀態,眼看著大半個上午就過去了,師兄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陸雲鵬首先坐不住趕了過來,結果發現他隱隱的又將突破了,這一驚非同小可,趕緊打發人去把兩位師兄都叫來護法。
本來就是低齡一品靈尊,夠招人眼熱了,這要是立馬又提升,還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震動,跟黎家或霸劍宗關係不好的,指不定要趁這時候弄什麼手腳,輕則打斷他的頓悟,害他不能突破還是小事,害得他引發心魔就麻煩大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雲天輕跟劉東海剛到,才問出黎天彥是聽了蕭湄的那番話頓悟的,還沒來得及誇那丫頭,就見院牆外嗖嗖的飛起一群黑衣人,剎時間,刺眼的劍芒與黝黑的球狀物從四面八方飛了進來。
守護在黎天彥身周的人臉全變黑了,不管來敵能不能擊退,打鬥聲也肯定會驚擾到黎天彥。蕭湄握著玉佩的手下意識的一捏,倒提醒了她,以前就想過試試能不能帶人進玉琅寰天,現在死馬當成活馬醫,她本來就挨著黎天彥,抓住他的手腕,意念一動,居然就帶人進了玉琅寰天,佈置在玉佩上的幻陣也被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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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敵襲與陰謀
強敵來襲,實力低微幫不上忙的黎青嫣最先察覺到異常,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