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都沒發話,大家也只能幹看著她拽上黎青琰揚長而去。
打發黎誠去跟著黎青琰他們,再把小輩們都攆了出去,黎天彥無可奈何的對著一直竊笑不止的陸運鵬說:“要笑就大點聲吧。”
誇張的揉了揉腮幫子,表示腮幫子笑酸了,陸運鵬笑道:“不是,小師弟,我真不是嘲笑你,是覺得青琰小子的媳婦太有趣了,哪有這麼囂張的童養媳嘛。”
嘴角抽搐兩下,黎天彥那張石塊臉居然露出一絲笑容:“有這鬼靈精的丫頭輔助,青琰打理黎家,我也能放得下心。最多十年,我就能回師門潛心修煉,爭取弄個核心弟子名額,也不負師尊悉心教導。”
黎玉樓在邊關帶兵,黎天彥是實際的黎氏當家人,他這麼說,黎青琰就是板上訂釘的黎家之主。雲天輕一驚:“我覺得自己把青琰小子看得很重了,你居然看得這麼重?”
一直沒開口的劉東海老神在在的說:“你這外人都看出那孩子非池中之物,小師弟到底是他親爹,哪能對那孩子不瞭解呢。不過,小師弟更看重的應該是兒媳婦吧。”
端起面前的茶,慢慢的啜了一口,黎天彥沒有吱聲,這等於是預設了。兒子是怎樣從一心求死的廢材病秧子成長起來,他比誰都清楚。是蕭湄盡了本該屬於他的責任,讓他不至於愧對亡妻。只是,每次看到蕭湄,就會讓他想起妻子臨終前給她餵奶的一幕,那就是硬生生的把他心上傷口結的痂揭起來,那份鑽心的痛讓他沒法對她抱以好顏色。
“十年之後,這丫頭也不到二十歲吧,就有能掌控黎家的本事?”雲天輕很不服氣,因為黎青琰那小子是為蕭湄斷然拒絕了自個兒的孫女兒,連比較的機會都不給。
不期然又想到那丫頭要求青琰快點學會飛的情形,黎天彥不自覺的話多了起來:“能在五歲之前就把我娘收拾得服服貼貼的丫頭,整個黎家就沒有她不敢招惹的人,害我都當眾被娘斥罵,再過十年,天知道她能攪出什麼樣的風浪。”
小師弟的娘是跟霸劍宗齊名的綵衣殿殿主關門弟子,人稱綵衣魔女,惹到她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雲飛輕還記得曾經惹到小魔女的幾位師兄的下場,頓時就啞口了。
劉東海笑道:“家族的事情既有安排,足見小師弟對核心弟子的名額志在必得,師兄以茶代酒祝你馬到功成。”
陸雲鵬則斂起笑容,正色道:“宗師伯命我來,也是讓你早些放下家族事務,早點回山潛修,爭取在本屆門派大比中奪取核心弟子的身份。而且,只能給你三年的時間交接家族事務,三年之後,你要是沒有回去,他老人家就要親自來逮人了。”
“三年怎麼夠!”黎天彥苦著臉叫道。
陸雲鵬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劉東海跟雲天輕也只能給予同情的目光,他倆都清楚黎天彥的師父身為霸劍宗飛劍峰峰主,深得“霸”字精髓,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說三年之後來逮人,就一定會來。
勸不轉兄嫂,黎青嫣乾脆追上去,跟著他們一起逛街去了。對此,蕭湄樂意之至,畢竟他倆都是土包子進城,連東西南北都摸不清楚呢。
三人首先來到紅葉商行,正準備去找他們的葉巧兒,一見面那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黎家兄妹都被觸動,眼眶溼潤,唯蕭湄沒心沒肺的笑道:“巧姨,黎木頭油皮都沒有碰掉一塊,你哭什麼嘛!”
恨恨的瞪了蕭湄一眼,葉巧兒擦乾淚水,嘮嘮叨叨的說:“聽說林家人要搶你的玉佩,以後要小心,不要讓玉佩露出來,咦,玉佩呢?”
聳聳肩,蕭湄輕輕鬆鬆的說:“老爹沒收了。”
“為什麼沒收?”葉巧兒臉色一變,然後一咬牙說:“我去找少爺要回來。”
蕭湄忙扯著她說:“老爹要是想黑玉佩,早八百年前就黑了。他肯定是想在上面弄個幻陣什麼的掩飾一下,不用著急去要回來。”
偷眼看了黎青嫣一眼,葉巧兒辯道:“巧兒沒有懷疑少爺的意思。”
“噢,巧姨,青嫣精著呢,她聽出來了。”蕭湄壞笑著,把黎青嫣推了一把:“你不會告巧姨的黑狀吧?”
“當然。”下意識的答了出來,看蕭湄笑得好不招搖,再者也是惱不拿正眼看自己的二哥,黎青嫣又翹起鼻孔冷哼道:“除非你們給封口費。”
圍著黎青嫣轉了三圈,蕭湄煞有介事的搖頭嘆道:“嘖嘖,瞧這多好的孩子讓黎家給教成什麼樣了,幸好我老公沒有陷進黎家那個大染缸,是我親自調教,否則,還不定被汙染成什麼樣子呢。”
氣得鼻子歪的黎青嫣,衝著二哥嚷:“蕭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