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舒坦,扯了扯她的袖子,柔聲說:“累了吧?要不先找個地方休息?”
朱九笑道:“哎呀,是我的疏忽了。花姑娘肯定又累又餓了。”
怎麼聽著就像以前看的抗戰片裡小鬼子喊的“花姑娘”呢,好彆扭啊!撇了撇嘴,蕭湄皮笑肉不笑的說:“別叫花姑娘,聽著磣人,叫花姐姐,反正姐總是比你多吃了十幾二十年的飯,叫姐姐你也不虧。”
也不揭穿蕭湄,黎青琰看著朱九有些尷尬,略有遲疑之後依言改了稱呼,好笑之餘,對這個朱九的臉皮厚度也有了一定的認知。至於朱九心機重這一點,被他自動忽略,出於對蕭湄的盲目信任,他認為朱九玩心眼兒肯定是玩不過她的。
就近上了旁邊的雁來樓,在整個山海關也是首屈一指的高檔酒樓。據朱九說,能進雁來樓三樓的都是山海關的頭面人物。他能帶人上來,還是打的老爹的名號。
在三樓東頭的包間分賓主坐下,不多時,一道道美味佳餚就擺滿了八仙桌,色香味形俱佳,引得人食指大動。黎青琰形象還好些,總是那麼不急不迫,蕭湄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大吃特吃,大半桌子的菜,都是被她風捲殘雲般掃進了桌子。末了,她捂著小肚子,打了個飽嗝,貓兒般眯著眼笑道:“真是太好吃了!”
“花姐姐餓了多久了?”說罷,朱九又連道失言,並自罰了一杯酒。
“得了,別在姐面前玩心眼了,不就是想打探姐跟大師兄的來頭麼?嘿嘿。”撐得難受,蕭湄不自覺得直了直腰,無意識的讓胸前的渾圓更加挺拔誘人,讓在座的男人們都暗自咽口水,而黎青琰則皺起了眉頭。
輕咳兩聲,朱九自飲一杯酒,笑道:“其實朱九對花一大哥並不陌生。八年前,桐城舉辦的五城青年強者挑戰賽上最耀眼的黑馬花一,朱九可是仰幕已久了。”
黎青琰淡然笑笑,抿了口酒,沒有答話,只是在想:噢,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難怪我跟湄兒都長大成人了,那個絕靈之地還真是詭異啊!
也為八年一晃而過吃驚不小的蕭湄,藉端杯飲茶掩飾了心頭的震驚,嬌聲笑道:“我大師兄靜極思動,適逢其會參賽,時隔八年,居然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