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根黑線,蕭湄無力的說:“如黎木頭說,照做就是了,少羅嗦。”
這會子黎青嫣又聰明瞭,嘻嘻笑道:“三哥也被罵了?還是二哥罵的唷!”
“像中彩了!”蕭湄氣笑不是的說。
“二哥從來就不拿正眼看人,能罵三哥,表明眼裡還看到他了呀。不過,彩票是什麼呀?”黎青嫣又好奇的問。
略過了黎青嫣的問題,蕭湄神情陡轉為凝重:“祖母那邊是個什麼情形?”
真是個水做的人兒,黎青嫣剛收住的淚水又紛零而下,“我也不曉得,祖母衝關失敗後,就移居霧谷,我資歷不夠,不能進霧谷,也不清楚祖母衝關失敗的具體情況,只是旁敲側從師姐們那裡打聽到,祖母當時服用的丹藥有問題,不然肯定不會衝關失敗的。”
“有沒有嫌疑目標?”
“祖母以前得罪了很多人,但是應該那些人也不敢動這種手腳的。”
“但偏偏有人動了,是什麼原因呢?”蕭湄陷入沉思。
以為是跟自己說,黎青嫣睜著淚眼說:“不知道啊。”
秋月琴倒了茶,分別遞給兩人,然後靜靜的立在一旁,如同雕像。
端著茶,淚水滴進了茶杯裡,黎青嫣抽抽咽咽說:“我上次想偷偷潛進霧谷,才進去不到十步,就被發現了,被罰去挖礦,足足挖了一個月呢。”
“誰敢罰你挖礦?”蕭湄咬牙問,煞氣自她身上散發,瞧著就像那護犢母老虎。
“挖礦的處罰還是輕的,按規矩可以廢去修為逐出師門的。”黎青嫣抹著淚說,卻越抹越多,最後又哇的一聲哭開了。
“真是個水做的妞兒,好了,這事兒你也不用管了。姐這次會跟你們去綵衣殿,祖母的事情,就包在姐身上了。你就有事無事見天哭三場得了。”
猛一陣點頭,末了,黎青嫣又淚汪汪的問:“可是為什麼呀?”
秋月琴也忍不住笑道:“還是師父那話,照做就是了,少羅嗦。”
猛一拍頭,蕭湄嘆道:“琴兒,你也讓這妞兒哭煩了是不?真不知道以後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好哭鬼。”
啐了蕭湄一口,黎青嫣牙尖嘴利的還擊:“好啦,以後我都不管了啦!真是的,童養媳囂張到你這份上的也就你這獨此一家了。”
“那是因為你們黎家都是些木頭,姐不欺負都感到過意不去。”笑著躲開黎青嫣飛來的粉拳,蕭湄發表宣言:“姐就當是日行一善,以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