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的。”秋月琴平淡的說,但那淡然之下掩藏著被需要滿足。
小樂樂又咯咯的笑了兩聲,顯然對秋月琴的決定非常滿意。
“就你這小東西會抓差,師伯跟師姐都得侍候你。”在小傢伙的臉上擰了一把,蕭湄目送著她們離去,低落的情緒好轉了許多,臉上漾出柔柔的笑。
習慣了湄兒平素裡囂張的飛揚神采,此時,她展現出的柔美,讓黎青琰新奇,也為之迷醉,眼中流露出熱辣辣的目光。
不經意的回頭,對上他的目光,見他閃躲,蕭湄的魔爪快速的擰上那張易招蜂蝶的臉,兇霸霸的喝問:“在想什麼,老實交待。”
“我說實話了,你不會生氣?”黎青琰侷促的反問。
大約也猜到是什麼實話,蕭湄繃不住臉也笑了,魔爪繼續蹂躪著那張已經揉紅的臉,“難道黎木頭也有不跟湄兒說實話的時候麼?”
“我們說好一回來就舉辦婚禮的,現在爹失蹤了,祖母那邊應該也出現問題了,我們可以自己舉辦婚禮了吧。”說完,黎青琰心虛的垂下頭。
沉默著,蕭湄斟酌著該怎麼引導敏感又極端的他,思來想去,都沒有好的說辭。
偷偷觀察著湄兒,不需要揣度,也知道她的想法,黎青琰沮喪的說:“好吧,我知道錯了,百善孝為先,爹失蹤了,祖母出事了,我應該先盡孝道,把他們都找回來。”
上前輕輕的圈住黎青琰,靜靜的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蕭湄低低的說:“湄兒想知道,黎木頭是不是覺得其實爹跟祖母不在也好呢,要說實話噢。”
心跳停了一下,黎青琰如實的答道:“是的,我希望所有的人都消失,包括爹,祖母,也包括娘跟巧姨,世上就只剩我跟湄兒兩個就好了。”
“只有湄兒跟黎木頭的兩人世界,是不是太單調了呢?”仰起臉,蕭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那種發自內心的歡愉,瞬間讓黎青琰忐忑不安的心定了下來。
“我們可以生很多的孩子啊。”臉又紅了,黎青琰假咳了兩聲。
橫了一眼,蕭湄又“噗哧”笑了:“生孩子,還很多,合則你把姐當母豬了呢!”
“你不喜歡,那就還是我們兩人過吧。”想到剛才湄兒嫌單調的,黎青琰又補充:“反正還有小黑跟小白。”
“嗯,這該是本世紀最浪漫的情話了吧。”
“是最浪漫的情話嗎?舉行只有兩個人的婚禮是不是就是最浪漫的婚禮了呢!”
聞言,蕭湄想笑,看著那張興奮不已的臉,淚花兒又忍不住浮上眼簾。這一刻,不需要海誓山盟,不需要綿綿情話,什麼盛大婚禮,所有的名利財勢乃至責任,都統統見鬼去,她只想好好的愛這個尚自青澀的大男孩,與他一起品嚐平平安安裡的花好月圓。
“湄兒,你哭了,是我錯了。”只看到湄兒眼中的淚花,黎青琰就心慌意亂,哪裡分得清她是幸福還是悲傷。
“洞房花燭夜,至少要點一對龍鳳燭的吧?”
“呃?”愕了一下,黎青琰才反應過來,卻又猛的搖頭:“我們還是應該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等爹跟奶奶回來吧。”
“姐等不及了呀,怎麼辦呢?”淘氣的拿膝蓋在他腿根處蹭著,聽著他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蕭湄吃吃的笑起來。
咬著唇,黎青琰試探著問:“那我去找蠟燭?”
“是龍鳳燭,木頭。”
“我馬上去拿龍鳳燭。”黎青琰興奮的說,待蕭湄點頭,馬上轉身跑開。
伸手撫著滾燙的臉頰,蕭湄抬頭又看一眼雲間的那片光羽,爾後小跑著進了花影殿內殿,進了屬於掌門臥室的套間。
這花影殿屬於那種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型別,精緻小巧而功能齊全,連掌門住哪兒都有規劃,只不過以前他倆懶得麻煩沒有搬進來。此番歸來,自然是直接住過來。
不過,先是鬧騰了一夜,接著又在藏書閣跟藏寶閣裡翻騰,蕭湄還沒來得及沐浴更衣,這時進了浴室,見浴池裡熱氣氤氳,水面上飄浮的新鮮的花瓣,連衣服都沒脫就跳進池子裡,愜意無比的呻吟出聲。
興沖沖的拿了對龍鳳燭回來,沒有在臥房找到蕭湄,黎青琰也聰明,一徑來到浴室,只是到了門邊又不敢進去,望著池中撥水的人兒明知故問:“湄兒,你在麼?”
緩緩從池裡站起,蕭湄咬唇兒站在沒膝的熱水裡,什麼也不說,只吃吃的輕笑。
灼熱的目光落在那豐盈挺立的胸脯上,一路滑下,直到平坦緊緻的小腹下方流連不去,黎青琰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