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希顏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的站在原地,卻聽到少年笑的壞心眼兒十足——
“我說——跪下,像剛才那個人一樣,給我好好的舔舒服了,你才有資格跟我談條件……當然你可以不同意,那就回去照顧你的殘廢戰天裂,別來煩我!”
北堂花溪的心裡有點小小的矛盾——既希望好好感受一下這個怯生生的美人那美妙的味道,又希望月希顏能夠拒絕……這樣,豈不是能少好多麻煩,省得要推脫還得找理由,畢竟他可沒有真的打算那麼辛苦去救戰天裂!
不過凡事都是兩面性的,既是矛盾、便也是優勢——無論月希顏怎麼選擇,他都不吃虧!
主動權在他手裡,他有恃無恐,而月希顏根本就沒有跟他討價還價的權力。
不過,聖母心的小貓,反應實在是讓北堂花溪覺得跌破眼鏡似的搞笑——
“你怎麼能這樣?剛才那個人明顯不是自願的!你這是侮辱人……是不對的!放了他吧,好不好?”
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卻還擔心著別人?
“那種不是人啊,那是實驗材料而已,反正都是要死的,用來乾點別的有什麼問題!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怎麼樣,想好了麼?我可沒時間陪你磨蹭,要麼你出去,我再讓人把那個廢物牽進來……”
北堂花溪從來都沒有覺得這種思路有什麼錯,那些人本來就是他們佔領這個島的時候抓的當地土著,用來做生化武器的活體實驗正合適,本來還有些女人的,不過手下這群悍匪們玩兒得太厲害,除了又老又醜的之外,其他的沒幾天都被操死了,雖然也有讓人從外面運“貨源”進來,不過外面那些嬌滴滴的小美人更是經不起折騰,最近又都只剩下這些耐力好的男人了……低等生物不就是這樣對待麼?不然還應該怎樣?
“你——”
這麼沒人性的話在月希顏聽來,簡直就是……算了,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合適的詞彙來形容這個性格嚴重扭曲的少年!跟剛才假惺惺的口口聲聲叫他“小叔叔”的人簡直判若兩人,直到現在他才有點明白,大家都不贊成他來哀求北堂花溪。
可是……為了戰天裂,他卻沒有放棄的資格!
畢竟……這是能夠讓為了救他而會掉雙手的戰天裂恢復健康的唯一希望啊!
“那個……花溪,我們換點別的要求可以麼?我……”
當月希顏發現對方的殘酷和可怕的時候,面對屈辱的要求,想要後退……可是心底的那份堅持卻讓他硬是堅持著顫抖的雙腿,沒敢後退一步。
“你到底是做不做,別說那麼多廢話,我的時間很寶貴——”
少年的臉剛才還一臉的玩味,這會兒卻突然陰下來,一臉的無情,甚至站起身,擺出一副好像立刻就要丟下他拂袖而去的姿態。
“別、別走……花溪你別走……我、我……”
月希顏一著急,居然真的“噗通”一聲跪在了少年的腳下——
“別走!求求你救救戰天裂……我什麼都願意做……”
眼淚,安靜的滾落在地上,點點滴滴的水跡泛著一圈悲哀的光澤。
少年,笑了。
安安穩穩的回去坐好,他早就知道……這種人,只要給他點壓力……
不過,雖然是個被很多人玩過的二手貨,可那甜甜的小嘴舔在身上還真不是一般的舒服,怪不得戰天裂他們要搶來搶去的呢!他現在總算有點了解了。
少年閉著眼睛,陶醉的享受著……對於這種事,他還沒有到有太多欲望的年紀,以前只不過是耳聞目睹學來的,漸漸養成了習慣,這是第一次感覺這麼美妙,尤其是在噴薄而出的瞬間,好像飛起來一樣的感覺……
“給我嚥下去!”
少年自顧享受完,還不忘得寸進尺……欺負這種人,其實也挺有樂趣的。
可憐月希顏,本來已經覺得屈辱到了極點,面對這樣的勒令,卻只能一條衚衕走到黑……北堂花溪想的沒錯,除了服從,他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可是原本以為做到這裡,這少年總該答應自己的他,卻做夢也沒想到,因為被迫吞下了別人的“那種東西”,跪在地上噁心的乾嘔的時候,少年的得寸進尺卻還在繼續——
“現在把衣服褲子都脫掉,趴在桌子上,屁股翹起來,然後給我把腿張開——”
“哦嗚……你、你要幹什麼?”月希顏剛乾嘔了一半,立刻就被少年的“新提議”把噁心下回去了,他不是沒接觸過男人,這意圖太明顯了,嚇得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