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山上悶得慌。我看他的傷也是好透了。”顏歌行道,“來,閣主,屬下敬你一杯。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蘇雲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
除了朱溪和薄陽,三人各懷心事,酒一杯接一杯。看的兩人咂舌不已。
“樹年,你怎麼也喝這麼兇?”薄陽忍不住問道。
“歌行不是說了嗎?一醉解千愁!”花樹年沒喝幾杯,臉上就嫣紅一片。
薄陽道:“你不會喝就別喝,醉了不好受,醒了更難受。何必自找苦吃?”
“你別管我。”花樹年的舌頭已經有點打結了。“我被人甩了,你還不許我喝幾杯啊?”
顏歌行聽這話,眉角一抽搐,這是什麼意思?
“來,歌行,接著喝!”蘇雲起又端起一杯酒。顏歌行也懶得想了,接過來繼續喝。
“樹年,你被誰甩了?”朱溪驚道。
“誰?還能有誰?當然是顏歌行了。”花樹年神情淡淡,說完這話就昏睡過去。
“喂,什麼叫我把你甩了?起來,別睡,把話說清楚啊,不是你甩我嗎?”顏歌行使勁兒搖著花樹年。
其餘幾人都是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們為什麼一點異象都沒發現?
蘇雲起一腳把顏歌行踹倒在地上,翻滾了幾圈,“顏歌行,把他扶回去,明天我再找你算賬!”
“不關我的事啊!”他明明是受害人……
山風吹過,撩撥起蘇雲起的紅袍,翻飛亂舞。
他接過朱溪斟好的酒,細細抿了一口,“好酒!每年在這喝酒,就數今年心境最不同。”
“有什麼不同的?”
蘇雲起想起這幾日秦泠雪似乎在躲著他,苦笑道:“你還小,不懂。”
“我都十八了,不小了。”朱溪辯解道,“說到年紀,閣主早該娶親了。不知道大傢什麼時候能喝上喜酒。”
蘇雲起訝異:“娶親?”說真的,這些年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原以為秦泠雪會一直陪在他身邊,他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但現在……“嗯,是該娶親了。回頭你幫本閣物色一個。”
“副閣主來了。”朱溪道。
蘇雲起一回頭就瞧見秦泠雪冷冷地站在身後。“來,泠雪,坐。”
此時的秦泠雪似乎比以往更冷。接過酒一飲而下,自己又倒了一杯。
蘇雲起輕笑,“泠雪酒量也是見長啊。”
“閣主教的好。”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
薄陽和朱溪見這架勢,個個像跟酒有仇似的,兩人趕緊找了個理由退下了。
“閣主跟副閣主也不知怎麼了。”
“這你都看不出來嗎?”朱溪白了薄陽一眼,“閣主……喜歡副閣主。”
“這怎麼可能?”這訊息,太讓人震驚,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