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世界的荒唐生活,你想如果我告訴她,她會不會生氣啊?舅舅。”
天巫老臉一變,慌忙的捂住了他的嘴,“你個臭小子,竟然敢威脅師父。”
他拉開天巫的手,“是不敢,我只是很好奇,她身上的離魂之毒是從哪裡來的?還得麻煩師父給我們解釋一下。”
“你好,你好啊,我養出的好徒弟。”天巫氣的跳腳,卻覺背後一陣惡寒,轉了頭就見五雙如狼似虎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看著他。
“好,我招了,你們別這麼看著我,她第一次死,是因為中了離魂的毒,而不是落日紅,至於離魂的配方,就是桃樂的陰魂交給太祖,太祖將『藥』方給了女皇,卻不說明『藥』效,女皇便下令讓紹鴻煉製由諾蘭玉莘那丫頭監製。
在期間,女皇因為和一個樂師相戀,懷了身孕,太祖嫌那個樂師出身低微,不許她納入後宮,女皇因此反抗了太祖,太祖那老東西野心太大,為了控制女皇,私下將樂師囚禁在了湖心小築,又讓紹鴻給了下了女皇打胎『藥』,假裝是安胎『藥』送了去,害女皇失了孩子。
之後女皇懷恨,下令追捕紹鴻,而紹鴻在之前正巧執行了太祖加害小丫頭的任務,因此讓這姐妹倆成功的生了間隙。
而小丫頭的魂魄脫離了身體,也不知飄到哪裡,我耐不住諾蘭玉莘那丫頭的懇求,又耐不住文洛,我這好徒弟的懇求,便用引魂之術,誰知引來的竟然是桃樂那丫頭的冤魂,我又因為一時粗心大意沒發現,讓她逍遙的兩年。
之後發現了魂魄錯位,我才將桃樂囚禁,又騙諾蘭玉莘那丫頭說是後遺症併發,去了另一個空間,將小丫頭的魂魄尋了到,只是那丫頭魂魄太過虛弱,我只得用養魂之法,將她養在另一個空間。
又和陰司的我的老朋友聯合,把她弄回了這裡,這就是整件事的起因,行了,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了,你們可不能反悔!一定要讓遙樂那小子陪我賭兩手。”
稚容瞥了文洛一眼,低低一笑,甩袖笑著離開了,能為那丫頭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就隨她去吧,是和他,還是和他們,就看她醒後如何決定了……
半個月過後,正在巫山之上懶洋洋曬著太陽的稚容,突聞一聲低柔的呼喚,緊張的坐直了身,四下看去,卻沒有他想見的那個人,耐不住自嘲的一笑。
是太想,所以出現了幻覺?
已經半個月了,若是她會來,又豈會讓他等這麼久?
“痴兒,痴兒,還不肯從這痴中跳出。”他搖頭失笑,又倒回到涼椅上,扇著涼風,頭頂黑影壓過,他卻只當是那老爺子回了來,擺了擺手,“走開,別擋著太陽,礙事。”
那人卻紋絲不動,仍舊遮擋著暖陽。
稚容心下一怒,立刻坐起了身,“你折騰夠了沒有,都說了讓你走……”
“你真讓我走?”站在他身前的人,歪頭輕笑,眉宇間滑過一抹戲『色』,“那好吧,我走了。”
沉浸在震驚之中的稚容卻絲毫沒有瞧清,緊張的從身後將她抱了住,感覺到她身上的溫暖,才知這不是夢,“你真的回來了?”
真的沒有讓他失望。
“嗯,我回來了,不過……”她轉過身,為難的看了稚容一眼,轉頭看向身後。
身後五大兩小,正笑盈盈的對他打著招呼,讓稚容的臉當即黑了下去,“你們怎麼也來了?”
文洛輕輕一笑,緩步走上前,在他耳邊低聲的揭曉了自己當時留下的謎題,“她有了身孕,是你的孩子。”
沐桃看著稚容呆滯的表情,乾笑了兩聲:“兩個小傢伙不放心,所以非要我們跟來。”
稚容不敢置信的將沐桃的肚子看了一眼,又一眼,轉過頭瞪著文洛,咬牙低『吟』,“你別以為撒個謊,我就會信。”
“若不信,你就找個大夫自己瞧一瞧。”文洛拍了拍他的肩膀,“她身體不太好,是去,是留你自己看著辦。”
稚容瞪了她一眼,一把抓住了沐桃的手腕,動作雖快,下手卻極為輕柔,“我不放心穆文洛,不如下山進城找個大夫看看如何?”
沐桃一驚,“你願意跟我回去嗎?”
“若我不願意呢?”稚容突地停下,皺起眉心看著她。
沐桃不捨的看了兩個孩子一眼,“那我就留下陪你,若你嫌他們煩,我就讓他們走。”
終是千言,到嘴也只化為了一嘆,他抓緊了沐桃的手,瞥了文洛一眼,而後和沐桃對視,“走吧,一起回去。”
沐桃驚喜的笑了出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