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什麼的時候。
她選擇了將所有的話,全部嚥了下去。
“沒什麼,稚容他應該還在等你,你不過去嗎?”
“那花晴姑娘好好休息,他們就勞您費心了。”文洛對她點了點頭,而後轉身毫不留戀的走開了,讓留在後的沐桃又是一陣失神。
在他近在身邊的時候,她選擇無視,當她看透了心的時候,他和自己卻已經錯開了軌跡,變成再難相交的直線……
這現世報來的真快是不是?
沐桃眼眶微微發燙,嘴角卻勾出了自嘲的笑意,會的,她會在這裡醫治這些受傷計程車兵,盡職的為他們醫治。
就算是回報他們這些年的照顧,也是為了沐梨曾說過,卻沒有兌現的話,讓他在陰司也可以安下心來。
稚容並沒有走遠,就在後營的轉角處,等待著文洛的到來,見那抹白影在黑暗中顯現,稚容勾笑的靠上前去,“你可有安撫她?”
“盡人事,至於別的,還要看看她自己能不能想開。”文洛淡笑了一聲,也不掩飾自己晚來的因由,“醫者總會面對死亡,若她自己走不出,也難繼續在醫者這條路上走下去。”
稚容嘖嘖了兩聲,瞧瞧,說的多是冷酷?
“她還有沒有同你說別的?”
文洛奇怪的側目看向稚容,“她該同我說什麼?”
“我還以為,是女人就很難不愛你,總要看看,我那師妹有沒有逃過你的魔爪。”稚容深知,若是駁了上面的問話,這狡猾的傢伙一定會起疑,便轉了調侃的語調,如是的說道。
文洛輕動了下眉梢,“我發現,我好像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稚容疑『惑』的斜目,“哦,怎麼說?”
“起先,我以為你是喜歡她的,可不過一段時間,你卻又轉了心。”文洛欲言又止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