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樂眼睛一亮,誇讚道:“看不來,你跟穆文洛別的沒學會,這歪點子倒是學了不少。”
沐桃一聽文洛,瞬時像是炸了『毛』的貓,臉紅脖子粗的對著遙樂吼:“呸,你才是跟他學的呢。”
“不是就不是,鬼吼鬼叫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將你怎麼著了呢。”遙樂悻悻的翻著白眼。
讓沐桃臉上現出一絲窘態,臉頰泛出可疑的紅暈:“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遙樂不以為意的‘哧’了一聲,那可惡的樣子,將沐桃氣的,直喘粗氣,踩著重步上前,便扯遙樂的衣服,“脫衣服。”
衣襟被大力的拉扯,遙樂陡然一驚,跟被非禮的少女一般,護著胸前扯著自己的衣服,鬼叫:“阮沐桃,你知不知道羞,一個姑娘家,怎麼隨隨便便脫人家衣服。”
沐桃拗執的扯著他的衣服,抬臉對他壞壞的一笑,眼中別有韻味的瞟了瞟他的胸脯,“又不是沒看過,『摸』都『摸』過了,你害什麼羞。”
遙樂的臉刷的紅到耳根,“阮沐桃你,你混蛋,無恥……”
遙樂那模樣,活脫脫一個被小流氓調戲的良家『婦』女樣,把沐桃給逗得哭笑不得,但手還是強著勁不肯鬆開。
遙樂那邊不知她發的哪門子的瘋,跟她搶著自己的衣服,下了幾次狠心,還是沒忍心將人給推開,一張俊臉紅了白,白了紅。
雖說想和她生個孩子,可也不是現在啊,他……
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再說……
再說這煞風景的地方,是個男人就提不起興致,更別說黑暗中還不知多少人,正看著他們,讓他上演活春宮給別人看,說什麼他都做不出來。
沐桃搶了半天,也扯不開他的衣服,攀著他肩膀俯到他耳邊輕言:“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你選一個吧,反正這衣服你脫也得脫,不脫也得脫!”
說完便環抱住手臂,斜看著他。
隨著她的貼近,一股如蘭的幽香,突破了周遭的異味,幽幽的傳入遙樂的鼻間,伴著她悅耳的聲音,一陣熱息打在耳廓,酥麻的顫慄直順著耳廓爬上頭頂,讓遙樂禁不住一顫。
那對慌『亂』的眸子,沉了下去,從眼瞳的深處燃起了火苗。
沐桃見他竟然呆住不動,大為氣結,不管他是否掙扎,上前將他前襟用力扯開,一時沒捏準力道,將連他的中衣一併著扯了開,『露』出健美結實卻不過於誇張的麥『色』肌膚。
到底還是女兒家,矜持在看見他『露』出的兩點之後冒了出來,臉上‘騰’的著了火,忙鬆開手眼神左右『亂』瞟著不敢看。
遙樂胸前一涼,垂頭看向自己暴『露』出的胸脯,又看向那邊明顯做賊心虛的沐桃,譏笑一聲,貼向沐桃。
沐桃一步一步的後退,直到後背抵了冰涼的牆壁,退無可退才訕笑著抬頭:“那啥,我,我不是故意的。”
遙樂雙手貼過她脖頸,撐了她背後的牆壁,俯低身,“不是讓我脫衣服?這會害羞個什麼勁的。”
看著她臉頰的紅暈,心中的一根弦,被狠狠的撩了下,怎麼也無法平靜,俯低頭擒了她的唇,便是一陣啃。
從沒有過經驗,何來的技巧,就像是懵懂小兒只知蠻啃,讓沐桃吃痛的苦了一張臉,徹底知道了什麼叫,便是泥人都有三分氣。
他這是在報復自己吧?就算他現在不討厭自己,也肯定不會喜歡自己,卻又對她做這麼親密的事,做就做了,還……
還弄得她這麼疼,說不是因為生氣,打死她都不信。
沐桃扭著頭左右避著他,後者卻像是狗皮膏『藥』,一直黏上來繼續啃,疼的沐桃眼冒淚花,橫在他胸前的手臂,使勁的撐著想要將人推開。
後者卻像是無法撼動的山,絲毫不被她力氣所動。
她的唇柔軟的讓遙樂留戀,不捨放開的沉『迷』其中,也沒注意到沐桃突然抬起的腿,直對著自己的寶貝兄弟磕來。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從某間牢房中迸出,早已經習慣了囚犯,只是麻木的抬了抬頭,便倒下繼續睡自己的。
只有最前處,有一名獄卒,匆匆開啟了伺府的大門,見左右無人,出了伺府,手上還提著一個棗紅錦盒。
沐桃捂著滾燙的唇,淚眼汪汪的盯著捂著胯下跳腳的遙樂,眼中閃著警惕,心想只要他敢撲過來,先給他一個過肩摔,扭了他的關節再說。
第二百六十六章 到底誰無恥
第二百六十六章 到底誰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