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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消失,他才慌了神,那種感覺像是心被活活剜去了一塊。

痛的不能呼吸,心中的空洞不論做什麼都無法填滿。

直到再見到已為桃樂的她,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無法用言語表示,誰知,她卻將他忘了……

忘了也好,忘了也好,這樣她就不會記得他以前做過的荒唐事。

本想慢慢的虜獲她的心,卻發現他極好的耐『性』對她根本無用,讓他無從下手,只能默默看著。

在發現她對文洛的心意,他只能嫉妒,不甘,為何是他而不是自己?他的心又一次的『亂』了,慌了,只能選擇躲避,卻害的自己的心更加空落的難受。

在梅苑,他遠遠的看著她借酒澆愁,強顏歡笑,心陪她一起痛著,哭著,卻不知該如何做,只能選擇默默的看著……

直到她完全醉下,他才敢上前,她眼中流『露』的脆弱,大力的撕扯著他的心,想要拂去她眼中的痛,想要告訴她,還有他陪在她的身邊……

千言萬語卻卡在喉中,為何他視若珍寶的人,那傢伙卻不珍惜?

憤怒和妒忌讓他首次為難穆文洛,也在發現他的意,黯然離開獨自『舔』傷……

他恨自己的膽怯,便是連心中真實的想法都不敢告訴她,也許這一世他都無法說出口,只能做為守護者,默默的站在她的身邊。

“稚容,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叫你許久都不應我。”

稚容驀然回神,睨著沐桃,三分認真七分試探的道:“我在想你。”

沐桃微怔,極快的抬頭看向他。

“我就在這,你說想我誰信呢。”

沐桃臉頰一燙,看著他七分嬉笑的臉,眼眸緩緩沉了下去。

稚容觸及她沉下的眼眸,嬉笑著甩開摺扇,“不揭穿我會死呢。”

他的話,讓沐桃心中,沒來由的一堵,垂下眼硬扯出笑臉,對他大做鬼臉:“我樂意。”

“你啊……”稚容反轉折扇,用扇柄敲了敲她的額頭,強吞下舌尖泛出的澀意,壓下喉間欲說的話……

第二百二十章 水做的女人

第二百二十章 水做的女人

傍晚燕關城中,‘雲聚樓’客棧二樓的包廂中,賞忻黑沉著臉,瞪著身側的沐桃,在方才看到諾蘭天敏時,他總算明白過來,沐桃那別有韻味的笑容,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話已經說出口,就是想反悔也已經來不及,總不能他真的改姓隨她姓阮吧,那會被她笑死。

沐桃端著茶杯擋在臉前,悶笑了笑,感覺到賞忻的視線,反轉洋洋的挑了挑眉梢。

諾蘭天敏收回定在稚容身上的視線,抿唇一笑,舉起酒杯道:“王姐,先提前恭賀你即將大婚……”

茶水嗆入喉中,沐桃捂著嘴撕心的咳了起來,她妹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呀,王姐,你這是怎麼了?”諾蘭天敏心內暗笑,看沐桃不快的模樣,心內的妒忌稍稍消退了些許。

沐桃揚了揚眉梢,想讓她不快,她就偏不讓這女人如意。

止住咳強壓下心中的不快,沐桃直起身,笑面如花的睨著諾蘭天敏,端起茶杯舉了舉,淡淡的道:“多謝王妹的關心,可惜我不能喝酒,只好以茶代酒回敬王妹了。”

諾蘭天敏的笑容微僵,看到沐桃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打心底的不順眼,從小到大都是她得最好的,也是最受重視的。

現在好不容易得個機會可以奚落她,人家卻毫不在意,搞得自己像個跳樑小醜,而她卻從不拿正眼看自己。

揚起最為得體的笑容,諾蘭天敏仰頭將酒一口喝乾。

沐桃放下茶杯,氣氛一度的僵凝下來,旁邊的三人看風景的看風景,看菜碟的看菜碟。

讓沐桃有些喘不過氣的感覺。

“抱歉,我想出恭。”

沐桃剛站起身,身側坐的賞忻和芷溪,也跟著倏地站起身,跟在沐桃身後走出。

諾蘭天敏抬頭瞄了眼對面的稚容,側目看向翩翩,微動了動頭。

翩翩了悟,緩緩站起身,“我去為王姐引路,巫相王姐慢用。”

說完,站起福身,邁出房門追上沐桃。

沐桃揚眉疑『惑』的看著翩翩,後者輕輕一笑,“我是來為王姐引路的。”

沐桃微愕,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實是房中有些悶,我是出來想透透氣,你不用特地出來的。”

翩翩輕搖了搖頭,“無妨的,早在老祖宗身邊聽聞王姐的事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