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事,才又開始動手輕撕他的衣服。
“你這是繡花呢?”稚容實在看不過去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不過是背上中了一箭,就這麼小心翼翼的對人家,若是胸口中箭了,她還不得跟人家一起去死?
稚容沒注意到,自己的話中含著濃濃的酸意,就算發現,也不想承認自己是因為妒忌,跟一個『毛』頭小子爭風吃醋,才不是他乾的事情。
沐桃啐了他一聲,“他的衣服,都黏在肉上了,自然該輕些。”
“你越是慢,他越是遭罪,不如一次『性』給他個痛快得了。”稚容瞥了遙樂一眼,坐起身,“我來吧。”
“你會嗎!”沐桃偏頭眼帶審視的看著他。
稚容嬉笑的瞅著遙樂,“你別忘了這小子中毒那次,是誰告訴……”
“噓,噓!”沐桃對著他擠眉弄眼的使著眼『色』,讓他別噤聲。
稚容抬了抬眉頭,原來她還沒告訴他呢,也好,他可不想當個多嘴的人。
這一想也樂滋滋的閉了嘴。
遙樂不明所以的左右看著,他們兩人有什麼秘密,不能讓他知道?視線不由的落在稚容身上,火辣辣的瞪著他。
後者感覺到他的視線跟飛刀似地,往自己臉上戳,挑了挑眉,抿著唇笑的別有深意。
“我來弄就可以。”話是對沐桃說的,視線卻定在遙樂身上,裡面惡意的微笑,讓遙樂一陣惡寒。
他也該報報腰上的仇了。
腦中這一想法滑過,眼中的金光跟著一閃,顯得十分詭異。
遙樂忙拒絕,“不”字剛一出來,只覺背上一涼,瞬時轉為火辣辣的疼,一時沒忍住,“啊”的痛叫出聲。
稚容的手伸的太快,快到讓沐桃還沒反應過來,他就使力的撕開了黏在傷口上的衣服,遙樂『插』著箭頭的肩頭,就這麼『露』在眼前。
因他一扯傷口上結的痂,也黏在布上被扯了下來,包著箭頭的肉,又湧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