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行嗎?”裡面突然飄出一道糯糯的男聲,出奇的年輕。
讓沐桃一怔……
遙樂聞聲也是一怔,忙拉住沐桃的手,“別,我們在想辦法。”
這車出現的太巧合了,也許,也許是另一個陷阱,大有人會大半夜的出來走。
沐桃跟遙樂想到一個地方去了,她怎麼也忘不了賞忻遇險的那一幕,垂下頭猶豫了一下,就聞車內的人慢悠悠的說道:“楊伯,繼續趕路。”
“等等。”沐桃急忙抓住楊伯的手,下定決心道:“只要是我能力範圍內的,都行!”
“惡丫頭。”遙樂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還要在說些什麼,卻被沐桃攔住。
車門由內被開啟,伸出一隻細白纖長的。”
沐桃掃了那隻手一眼,先慌手忙腳的扶著遙樂上車,自己才上了車,看見車內窩著的人,瞬時懵了。
“怎麼是你!”
後者回以妖嬈邪魅的笑容,輕挑眉梢,“怎麼就不能是我。”
“你從哪偷來的馬車,還有車伕。”沐桃翻了翻白眼,她早該聽出來,連聲音都魅的勾人的傢伙,除了花稚容那隻狐狸精,還能有誰。
稚容揚眼坐直身,“這可是鳳國,你認為巫相會連自己的府邸和馬車都沒有嗎?”
沐桃『摸』著鼻子,挪到遙樂身邊,看著他背後的箭傷,早知道車中做的人是他,她還跟他談什麼條件,直接強行上車,他還能將自己扔下去不成?
“丫頭做人可要言而有信,若是你想賴,我就將他扔下車去。”稚容笑指著遙樂,語帶威脅,讓遙樂瞬時暴走。
沐桃急忙拽住他的手,阻止他說話,橫了稚容一眼,“就你疑心多,我哪有要賴的意思。”
“沒有就好。”稚容無所謂的聳聳肩,又倒會到軟毯上,定看著為遙樂擦傷口的沐桃。
“停車!”突地一聲喝問,馬車急急的停下,險些將沐桃和遙樂甩飛出去。
沐桃一驚,慌忙的拉上遙樂的衣服,看向稚容。
“楊伯怎麼了?”稚容邊說便對沐桃招招手,指了指遙樂,又點了點身後橫放的毯子。
“主子爺,是官兵攔路。”車外楊伯回答道。
沐桃張了張嘴,看了遙樂一眼,了悟的點點頭,用力推著他向車尾挪。
遙樂知道現在不是使『性』子的時候,可看到那隻狐狸精,心中就像是滾了層『毛』,一臉不樂意的坐到車尾處。
“躺下。”稚容轉向遙樂,無聲的動了動唇,拉開橫在自己身後的軟毯,又張了張嘴,“躺下。”
遙樂猶豫的看了看沐桃,心一橫,滑進毯子中。
沐桃見此,也要跟著遙樂鑽進毯子中,卻被稚容一拉一拽的跌進他的懷中,不由瞪大眼睛看著他,“你幹嘛。”
稚容做了個噤聲的姿勢,“誰這麼大膽,敢攔我的路!”他軟綿綿的聲調,在沐桃聽來絲毫沒有威脅力,卻讓在外圍著車廂的守軍,心肝一顫。
“車上坐的何人,還不快快下車,接受盤查!”領軍的壯著膽子喝出聲,長槍遙指著車伕老楊。
“大膽,竟敢對我們巫相大人無禮!”老楊彪悍的一甩馬鞭。
領軍一聽,瞬時跪了下去,“屬下也是職責所在,望巫相恕罪。”
稚容手攬著沐桃,曲起一條腿,懶洋洋的抬眼與她對視一眼,“你的職責便是來攔我的車嗎!”
邊說,邊掐著沐桃的腰,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用力扯開了她的衣襟。
“嘶。”沐桃猛吸一口涼氣,不敢置信的看著稚容,忙將散開的衣襟合在一起。
稚容揪著她的衣領不肯鬆手,抬眼與她對望著輕言:“相信我。”
沐桃咬住下唇,反頭看了看緊閉的車廂,手一緊,垂了下去,由著稚容脫去外衣,“可,可以了吧。”
稚容看了她一眼,拗執的揪住她中衣的繫帶,對外叫道:“發生了何事?”
“有個賊子潛入了城中,消失在附近,屬下是奉命檢視……”
話未說完便被稚容打斷,“我沒見過什麼賊子,老楊駕車回府。”
“是!”老楊得了令,剛要揚鞭抽馬,馬鞭突地被人奪了去。
沐桃剛鬆了口氣,就聞車廂外,響起涼涼的聲音:“巫相真是好大的架子,連面都不留一下,便想走。”
這聲音的主人,便是化成了灰,沐桃都認得出來,除了諾蘭天敏那個老對頭,誰還有這麼好的本事,能讓她只聽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