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飛了一拳,正中他的眼眶。
遙樂吃痛的後退,捂住臉,大吼:“你還好意思還手!”
賞忻呲牙咧嘴的『揉』著胸口,‘哧’了一聲,“我又不是二傻子,被人打還不還手。”這一『揉』胸口泛出的痠疼,讓他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小子來真的,下手還真狠。
遙樂一聽更是來氣,“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還有臉還手,你還是不是男人!”
賞忻一頭霧水,抬手撓著頭,『迷』茫的‘蛤’了一聲,“我做什麼了我?”他最近忙的沒日沒夜,幾次去見文洛,都被他送了個閉門羹,他做什麼了?
“你還裝!”遙樂氣的跳腳,一句話沒說完,又要撲上去去揪人。
賞忻跟個泥鰍似地,從他手臂下滑了出去,跳到圓桌後倒了兩杯茶,遞給遙樂一杯,自己蹲坐到圓凳上,斜眼看著他,“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給我說清楚,你再發瘋。”
遙樂壓下火,將他看了一眼又一眼,見他的『迷』茫樣,不像是裝出來的,可心頭的火,讓他怎麼也不願意好好說話,陰陽怪氣的嘲諷道:“你做的好事,可都傳遍了,自己去問你院子的小丫頭。”
賞忻白了他兩眼,“自己問就自己問,我還不信,這事能比來個大姑娘抱著孩子認我做爹還大。”
不等遙樂發火,賞忻跳到門口,瞅準了掃地的小丫頭,一把將人提進了房,絲毫不在意自己正『裸』著上身。
難為了小丫頭,一雙眼睛緊緊閉著不敢『亂』瞅。
賞忻見她臉上通紅,挑高了眉梢,才發現自己沒穿上衣,忙鬆開手,跳到床邊撿了衣服胡『亂』的套上,邊套邊說:“你叫什麼來著?”
小丫頭羞澀的抬起眼皮,偷看了賞忻一眼,見他已經套上外衣,才安心的睜開眼,小聲的回道:“奴婢娟兒。”
“娟兒是吧。”賞忻拍著頭,瞧他這記『性』,前幾日還聽他院中管事的老媽子來稟報,說是多了個打掃的丫鬟,這幾日他就給忘了。
“娟兒我問你,這幾日府中可是有事發生?”
娟兒沉思的皺緊眉頭,“回公子,不曾有事發生。”
賞忻將娟兒一指,朝著遙樂嚷嚷了起來:“聽聽,聽聽,連我院子的丫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和我有關的事情,我怎麼能知道!”
這遙樂幾天不見,就犯瘋病,這次更離譜,見人就打,他該不該去『藥』廬找個太醫給他看看。
遙樂怒‘哼’了一聲,將丫頭瞪著,“還想在瞞,你們這幾天傳的風風火火的,怎麼到了你們公子面前就不敢說了!”
丫頭被他的怒容嚇得一哆嗦,也明白過來他們想問的是什麼,忙跪了下去,聲若寒蟬的討饒:“奴婢一直謹守家規,不敢在主子背後討論這些私事,也不知公子問的是這些,求公子明鑑。”
這是哪跟哪啊,賞忻越發的『迷』糊,撫著額前『亂』成一團的留海,“莫急,莫急,你起來說話,我又沒怪你的意思,看你嚇得。”
說完瞪了遙樂一眼,“看你,嚇得我院子的丫鬟,都不敢說話了。”
遙樂噴了一口氣,“她也該不敢說。”
賞忻受不了的翻著白眼搖頭,“你別理他,說你的。”
“是。”娟兒低了頭,諾諾的說道:“這幾日府中傳的,說是公子和公主鬧彆扭了,前幾日說是,公主對公子求歡不成,反倒激怒了公子,這幾日傳的是,公主懷了公子的孩子,公子不肯認……”
“噗!”賞忻喝得一口茶,全吐到了遙樂身上,捂著肚子,笑的直砸桌子,“你這是打哪聽到的這些,我怎麼不知道沒有桃何時,跟我求歡了?”
他倒是盼著她跟自己求歡,可惜那丫頭沒心沒肺的,哪能看著別人的好。
“府中的姐姐們傳的。”娟兒怕賞忻牽連自己,忙撇清了關係。
“是嗎!”賞忻深覺古怪,瞥向遙樂,“穆文洛就不出來管管?我真不信他病成這樣。”
遙樂才沒心思管這些,將他看了又看,“這些傳言都不是真的?”
“哪能是,傳言,傳言,都是從人口中傳出的話,真相早被扭曲了,我就是納悶,這府中都『亂』成這樣了,他怎麼也不出來管管?難道真病的這麼厲害?”
賞忻『揉』著下巴,前幾天他去的時候,還見他人好好的在睡覺,難道是因為他將房門給踹開了,害他受了風寒,才一病不起的?
“不行,我得去看看穆文洛。”免得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