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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麼樣了?”

羅斐坐到文洛對面,才道:“當真如公子所言,他果真去見了另一人。”

文洛偏頭看向在旁擺弄茶杯的賞忻,知他雖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卻一定在聽他們說話,便問:“那人是誰?”

“是前院的管事,羅福。”羅斐藉著舉杯的時候,低聲回答。

還真是他!

文洛挑了挑眉梢,心中已經隱約有了感覺,再聽到也沒覺驚訝。

羅斐見他好一會沒有說話,抬起頭疑『惑』的看了文洛一眼,便聞賞忻在旁嚷嚷了起來:“按我所想,劉孜那『性』子被我這麼一『逼』,合該會做出極端的事情,羅福他死了沒?”

羅斐搖搖頭,“我這覺著他會做極端的事情,他在找羅福的時候,十分的激動,約了羅福晚上見面,應該會在那時下手。”

“誒,文洛,你覺著該怎麼辦?是讓羅福死,還是收為己用?”

文洛垂目想了想,“羅福是個聰明人,這些年單是撈得的好處,便夠他安享晚年。”

賞忻挑高了眼皮,嬉笑著對羅斐道:“聽到沒,你家公子想收了羅福為己用,你還不去辦。”

第二百四十五章 猜不透她的心

第二百四十五章 猜不透她的心

羅斐遲疑的看了文洛一眼,便要起身。

“等等。”文洛失笑的搖了搖頭,看了賞忻一眼,才對羅斐道:“晚上你和賞忻一起去,先讓羅福吃一番苦頭,才帶他來見我。”

“連對老人家都這麼冷血,真可怕哦。”賞忻怪腔怪調的嚷了一聲,抱著頭站起身,左右扭了扭腰,打著哈欠對文洛擺手:“我先回去休息,好在夜裡有精神為你這傢伙賣命。”

讓這人上心一件事,實在太難,怪不得叫不上心呢。

文洛無聲的嘆了口氣,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眼角觸及站著不動的羅斐:“有話不用憋著,儘管問便是。”

羅斐微怔,略一沉『吟』道:“羅福這人老『奸』巨猾,只怕沒這麼容易,讓他順服。”

“羅福老了,哪怕做人再圓滑,野心再大,他還是老了。”文洛垂下眸,輕轉著手中的瓷杯,看著茶葉的葉梗在水波中『蕩』漾,淺淺一笑:“我記得羅福的家人,好像在怠縣,年前他兒媳『婦』為羅家添了一個小壯丁,前幾天羅福還跟我商討告老返鄉的事宜,不過被我壓下了。”

羅斐看了自家公子一眼,不明他這番話的意思。

文洛皺了皺眉心,三分責怪,七分惋惜的道:“你想事情,想的太簡單,這人老了,野心就只剩下含飴弄孫,安享人生的最後時光,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刀尖上是非事,若是你現在去和羅福說,他定不會答應,反倒是弄巧成拙,若是晚上在『性』命攸關之下,你將羅福救下,我再來施壓,他心中自然會有分寸,知道這個關頭該來幫誰才能保住命懂嗎?”

“可是,若他死活不肯承認自己便是內賊,又該怎麼辦?”羅斐問出最終的疑『惑』。

文洛輕笑出聲,笑容中『露』了幾分譏諷,“我們還有劉孜這步棋,輪不到他耍賴,再說我手上還有別的籌碼,足夠讓他妥協。”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忠誠,所謂的忠誠,只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

“還有疑『惑』嗎?”

羅斐搖了搖頭,仰慕的看向文洛,後者垂目輕笑了笑,柔和的說道:“你也回去休息吧,晚上還有的折騰。”

“公子也早些休息,外面風寒『露』重,要保重身體。”羅斐一板一眼的說完,轉身走出了涼亭。

隨著羅斐的離開,涼亭又陷入道沉靜之中,只餘風聲呼嘯著回『蕩』在天際。

休息再多心也靜不下,自從軍營回來之後,她見著自己雖不再是冷面相對,可眼中流『露』出的疏離,讓他知道,她至少沒有表面這麼親熱。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讓她對自己越來越抗拒?

他真的想不通,他可以輕易看透任何人,卻獨獨看不懂,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阿嚏。”出了茶樓的沐桃重重的打了個噴嚏,下意識的裹了裹裘衣,在旁的遙樂將人攬進懷中,望了望天,一團黑雲從天際滾來,烏壓壓的罩了半邊天,將陽光擋在雲朵之後。

“要變天了,我們還是早早的回去,你身體不好,受不得寒。”

沐桃點了點頭,忙又搖了搖頭,“你先回去吧,我想四處逛逛。”

“那可不行,我將你帶出來的,就得將你安全的帶回去,讓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