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諾蘭天敏抿緊唇,真是一群飯桶!
諾蘭玉莘緩下臉『色』,“此事先就此為止,我會奏明王上,相信王上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諾蘭天敏和錦瑟臉『色』同時一變,若是奏明父王,他定會同意解除婚約,到底是誰在陷害他。
“姨娘……”
諾蘭玉莘舉手止住諾蘭天敏的話,“夠了,別再說了,桃兒,跟我回北燕關!”
“是。”沐桃乖順的站起身,臨了瞄了兩人一眼,才跟上諾蘭玉莘。
到了‘雲聚樓’外,馬車正在外候著,沐桃跟著諾蘭玉莘上了車,稚容忙端坐起身,雙手一拱:“王妃。”
“稚容不用多禮,都是自家人了。”諾蘭玉莘擺擺手,落坐在正中,待沐桃坐穩,對外吩咐道:“走罷。”
話落,氣氛一時僵凝下來,讓沐桃深覺壓抑,數次動唇卻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垂眼看著身前的茶杯發呆。
許久之後,諾蘭玉莘突地清了清嗓子,讓沐桃心內一驚,抬眼向她看去。
“桃兒,老實告訴娘,是你從中搞的鬼,對不對?”
沐桃心內又是一驚,‘砰砰’狂跳起來,“娘您說什麼呢,我哪有這麼大的本事。”
“你本事可不小。”諾蘭玉莘慍怒的諷刺了一句,“數次鬧失蹤,讓人都跟著你擔心,還說你本事小?”
沐桃乾笑了笑,“我……我這不是怕說了,您不答應嘛,只好……只好先斬後奏了。”
“王妃喝茶,消消火。”稚容機敏的打斷諾蘭玉莘的話,嬉笑著送上杯茶。
諾蘭玉莘側目瞟了稚容一眼,“你若在護,她不是更無法無天了?”
“怎麼會,公主也是因為有情有義,才會出此下策,雖有錯,但卻情有可原。”稚容邪邪一笑,“王妃該開心才是……”
諾蘭玉莘張了張嘴,略一沉『吟』,轉目道:“有情有義也不能當做任『性』的藉口,尤其是這次!”
第二百二十七章 諾蘭玉莘的疑心2
第二百二十七章 諾蘭玉莘的疑心2
沐桃垂下眼,遮去眼中的波動,抬頭憤憤的叫道:“娘,我都說了和我無關,你不信我嗎。”
諾蘭玉莘沒有回話,眼中卻明明白白的寫著不信。
沐桃委屈的鼻頭一酸,抿緊薄唇垂下頭,她也不知道那傢伙是打著這個主意,而且她頂多算是幫兇而已。
至那日之後,過去了一個月。
沐桃先是和薛寒一起勸服薛大娘,支援他從軍,而後一封上奏錦瑟的書簡,引起朝堂的爭辯,還未辨出結果,琴冥聯軍便大舉『逼』境,打響了近數十年最為激烈的戰爭。
從戰爭開始的初期,燕關的哀嚎聲,就從未斷過,營地的軍醫忙不應暇的照應著受傷計程車兵。
看著軍醫端著被鮮血染紅的汙水,沐桃心生不忍,直覺自己也那些受傷計程車兵做些什麼,得知傷患皆是皮外傷,沐桃毅然的加入到軍醫的行列,幫著忙碌不過的軍醫,為傷病醫治。
瞧著那些皮肉外翻深可見骨,或是被切斷手腳,血如泉湧的傷員,沐桃才感覺到戰事的激烈,稍有不慎便是以生命為代價。
沐桃也由最初聞到血腥味便反胃嘔吐,到後來吐著吐著就習慣了下來。
饒是沐桃加入幫手,軍醫的人手仍舊不夠,不得已,沐桃只得讓芷溪,請來紹鴻幫手。
這一日,沐桃正由紹鴻指點著,醫治一個被戰馬踐踏過傷患。
“沒有桃!”賞忻的急呼聲,突地從外傳來。
沐桃抬起頭看向紹鴻,“師父……”
“去吧,一定是有急事,接下來我來就可。”
“那我去了。”沐桃站起身,洗過手後步出營帳,看著賞忻一臉的慌『亂』,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看你急的,怎麼了?”
賞忻咧了咧嘴,一把握住沐桃的手腕便跑,沐桃被他拽的站不穩腳,只能邁開步子跟著他跑進一處營帳。
眼前一花,被賞忻壓著肩膀推到營帳的內間,內間的軟榻之上,正依著一人,一襲白衫被鮮血侵染的觸目驚心。
沐桃呼吸一滯,心臟猛然緊縮,對著賞忻喝道:“去給我打盆乾淨的水來!”看著他慘白不帶一絲血『色』的臉,心驟然慌『亂』如麻,“還,還有『藥』箱。”
賞忻腳步微頓,頭也不回的衝出營帳,不多時便取來了沐桃所要的東西。
沐桃不及耽擱,『摸』出剪刀剪去白衣上臨時包裹的繃帶,許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