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到底是誰騙的義母寫了封相約的信,又給諾蘭天敏傳信,說他約見諾蘭天敏,他可不認為諾蘭天敏有這麼大的本事,會騙義母給自己寫信……
“文洛!”賞忻叫了一聲,見他沒有抬頭的意思,心中一急,用力拍了下書案,一字一句的叫他,“穆,文,洛!”
“等等,我有些事,想不明白。”文洛分神看了他一眼,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賞忻急在心裡哪能容他繼續發呆,使勁拍打著書案,“穆文洛,沒有桃失蹤了!”
文洛猛然站起身,“你不是和她一起去燈會,怎麼會失蹤。”
“就是在燈會上走散了,我尋了大半宿,都沒找到她,也沒見她人回來,你說會不會是……”賞忻欲言又止的看向文洛,會不會是那對惡母女搞的鬼。
文洛搖頭,“先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
賞忻將當時的情況大致的跟文洛說了一番,文洛皺了皺眉,“聽起來,倒像是有人故意所為。”
“是,我也這麼覺著,尋常人家的姑娘,哪能由著我拉著走了這麼久。”賞忻煩躁的趴了趴留海。
“彆著急,我雖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我至少可以斷定,她現在絕無危險。”
“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賞忻脫力的坐在榻上,瞥著他,不滿的抱怨。
“她又不是三歲小孩,若對方真有惡意,她豈會跟著人家走。”文洛邊說邊起身拍了拍賞忻的肩膀,輕聲叮嚀:“這件事先莫要外傳,等明天看過情況再說。”
“知道了,我也不是傻子。”除了等,還能怎麼著,他寧可按文洛話中透出的意思想,要麼,是那丫頭使計算計他,將他調開,去見什麼人,要麼,是有人使計將他調開,然後帶那丫頭離開。
總之這兩個答案,無論是哪一個,都讓他感覺很不爽,很想使勁的打她一頓屁股,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將自己當猴耍。
賞忻在這種手癢的狀態下,備受煎熬了一天,下午時分,沐桃沒等來,反倒將諾蘭玉莘給盼了回來。
諾蘭玉莘剛一回府,便立刻直奔沐桃的院子,快的讓一直守在府門的言兒,都通報不迭。
等文洛和賞忻趕到,王妃正一臉寒霜的坐在沐桃院中的主廳。
賞忻剛進門,一屁股歪在廳中的側坐上,在萍姑銳利的眼神下騰的站起,『蕩』出笑臉:“王妃,您怎麼突然回來了。”
諾蘭玉莘重重的一‘哼’,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們倒希望我別回來,府中好由著你們折騰!”
“怎麼可能……”賞忻『摸』著鼻子笑。
諾蘭玉莘又是一哼,大力的一拍桌子,“文洛!”
文洛跨前一步,微微躬身,“王妃有何吩咐。”
“我早些時候跟你說過些什麼,你全忘了是不是!”
文洛垂下眼瞼,擋去眼中的異『色』,淡然的回道:“文洛不敢忘。”
“還說不敢,桃兒胡鬧,你就由著她胡鬧,還事事幫她遮掩,現在倒好,鬧到太祖那裡,我看你還能如何幫她遮掩。”諾蘭玉莘一口氣說完,直勾勾的盯著文洛。
“文洛不知,王妃所說是何。”文洛心中瞭然,諾蘭玉莘所說的是什麼,可深知此時絕不能主動承認,索『性』裝傻的請教。
諾蘭玉莘橫了文洛一眼,臉『色』稍稍緩下,“諾蘭天敏在國宴那天,竟上書奏報說沐桃是人冒充的,太祖雖不相信,可她卻說有確鑿證據,更是項上人頭作保,今日更好,直接大刺刺的入宮,你們可知道她帶了誰入宮?”
賞忻看向文洛,見他垂著頭也不吭聲,不知在想些什麼,也垂下頭把玩自己的髮梢。
諾蘭玉莘的視線掃過這兩個人,落在文洛身上,“她竟然帶著曾為桃兒院中管事丫頭的香秀入宮,我記得你曾上書說過,這香秀回家鄉成親,可她這回怎麼反倒跟著諾蘭天敏進了宮?”
文洛垂目不答。
“還想隱瞞,你以為我真不知,這香秀便是當年,那個叫春『色』丫頭的姐姐,她入府來是為了取桃兒的命。這樣一個大逆不道的東西,你們倒是護著藏著,現在可好,讓諾蘭天敏尋了去,她更是拼著命不要,也要將桃兒給拖下水。”諾蘭玉莘慍怒的拍著桌子,“你們來跟我說說,你們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竟將人給放出府去!”
第三百二十六章 賞忻發怒
第三百二十六章 賞忻發怒
賞忻的手用力一捏髮尾,胸脯氣促的起伏,沉著聲音喝道:“王妃,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