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她這個機會,她沒有道理不順天而行是不?
諾蘭玉夢看著對面的諾蘭玉莘,冷冷的一笑,再看到她身旁沒跟著那個丫頭的時候,更是得意。
她不來更好,沒了辯解的機會,她再讓自己派系的臣子,給太祖施壓,這事便一錘定音,再容不下翻盤。
諾蘭玉莘不著痕跡的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緊張的情緒,若真將她『逼』急了,她不介意來個魚死網破。
讓諾蘭玉夢跟著她女兒一起陪葬。
到時再將女兒救出,送走,她寧可再也不想見,也希望她能好好的活著,便是因為年幼之時缺乏親情之愛,她才更希望自己的女兒,莫在與她一樣,便是出嫁,都要成為太祖的工具,摻合在宮中爭鬥之中。
伴隨著宦官一聲叫,早聞耳風的眾人心思各異的跪下,有的幸災樂禍,有的擔憂自己的仕途,怕諾蘭玉莘受了牽連,考慮著該不該倒戈道諾蘭玉夢一系去。
太祖由斐公公攙扶著走出內殿,落坐在簾後,透過幔帳看向殿下,獨獨尋不著沐桃的影子,不由的蹙了蹙眉心。
只要威脅不到她,她才不在意桃樂是真是假,便是假的,她都能讓她變成真的,可眼前卻是她最最擔心的情況。
那丫頭不來,便沒了辯解的機會,還有比做賊心虛更好的證據嗎?
按在扶手上的手,鬆了緊,緊了松,一張蒼老的臉,更是深沉的凝重。
等宦官宣佈過開朝,諾蘭玉夢不由得意的抬頭對諾蘭玉莘笑了笑,以眼神示意身旁的諾蘭天敏,由著她上前去說。
諾蘭天敏同樣笑的不懷好意,她甚至開始想象,等桃樂那丫頭失勢後,自己佔了她那群美夫,該有多逍遙。
眼中痴『迷』之『色』滑過,她陶醉的『舔』了『舔』嘴唇,向前一步,跪在殿下叩首,“臣兒有事要稟。”
太祖『揉』了『揉』眉心,“何事上稟。”
“太祖,日前臣兒向太祖稟報,本國桃樂公主以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