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洛輕笑了一聲,“你的疑問還真多,也罷,我就告訴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側目看向賞忻,繼續輕言:“本來,我打算讓這個秘密成為永遠的秘密,不過現在繼續隱瞞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他頓了頓,輕吸了口氣,“正如我方才所說,我們這些年接觸的桃樂是假,但也是真!”
賞忻疑『惑』的皺了皺眉心,對於他話中的意思,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邊的兩個人,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文洛。
文洛垂下眼瞼,繼續說:“便是肉體是真,靈魂是假。”
“這說辭,有些誇張。”錦軒首先捺不住輕笑了起來,質疑著文洛的話。
賞忻繼續保持著沉默,看著文洛,眼眸不住的閃動著。
若說這話的人,不是文洛,他真的很想大笑三聲來諷刺對方,扯謊也不扯的現實一些,不過說這話的卻是文洛,他深知文洛在說正經事情的時候絕對不會開玩笑。
這說辭,讓對一切都保持冷漠態度的芷溪,也變了臉『色』,用很不能接受的目光困難者文洛。
後者輕笑了一聲,抬起眼來,環顧表情各異的人,輕聲道:“在我聽到這番話的時候,也是你這種想法,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沒見過卻不代表這些不會存在,不然術者之事,你又怎麼解釋?”
錦軒張了張嘴,啞然失聲,他還是很難相信這個說辭。
文洛見他的還是一臉難以相信,忍不住挑起了眉梢,“這話是當事人告訴我的。”
錦軒聞聲,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若他說是他自己發現的,也許自己還能接受。
“雖很不想打擊你,不過,我還是想說,你被她騙了。”錦軒很是惡意的說道。
文洛淡然的挑了挑眉梢,“我還沒傻到真假不辨。”
錦軒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那鬼丫頭總是胡言『亂』語,她的話哪裡信得了。”
“不知三皇子有沒有聽過,什麼叫酒後吐真言?”文洛也不將在意對方奚落,繼續好言說道。
錦軒斂去眉宇間的奚落之態,便聞文洛輕柔的聲音,再次飄了過來:“我曾數次『逼』問過她的身份,可每到關鍵時刻,她總會變得堅決,讓我很是懷疑其中到底有什麼原委,直到哪次的晚宴她喝醉了酒,才告訴我這個讓人很難置信的說辭。”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說到晚宴的時候,文洛的眼中突地閃出一絲玩味的光,瞥向了錦軒。
讓後者冷不丁的有些頭皮發麻,忙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轉開了話題,“雖說酒後吐真言是沒錯,就怕又是她耍滑頭。”
“是不是在耍滑頭,三皇子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嗎?”文洛別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分明在說‘還裝呢小樣,我早就知道了。’
讓錦軒窘迫的簡直是無地自容,不過僅是一瞬,他便做好了心理建設,沒事人一般的繼續岔開話題說:“這些也確實說得通,不過為什麼會造成這種情況,桃樂的魂魄為什麼會突然離體,又突然回來?”
“這些我也不知,不過,我相信有一個人,定能解釋清楚。”
錦軒眯起眼中,閃過一道亮光,“你是說……”
“沒錯,只是他行蹤飄忽不定,尋找他的事情,還要麻煩你這勢力大的人了。”文洛輕笑著將事情推給了錦軒。
錦軒也不推辭,應聲道:“我會吩咐下去,那桃樂又該怎麼處理?”
文洛瞥了錦軒一眼,“放!”
“你認為,她還在桃樂手中?”錦軒在聽了他的這些話中,體內的躁動瞬時平穩了下來,既然是靈魂,那麼她還在的機率便是很大,尤其眼前的人也是一副不擔心的樣子。
文洛輕輕的點頭,做出肯定的回答:“機率很大,我已經有目標了,這方面便由我來查。”
“好,我這便放她離開。”錦軒點頭應道。
“可不止放她離開這麼簡單。”文洛挑唇輕笑,那笑容中隱含了一種惡作劇的感覺,只是被他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壓的很淡。
“想必白日三皇子狠狠刺激了桃樂一番,她的情緒,也該由三皇子來安撫。”
錦軒的表情頓時像吞了只蒼蠅,不由嫌惡的皺緊眉頭,“不過是個被慣壞了的刁鑽女人,何必這麼麻煩!”
“桃樂的疑心很大,若你就這麼將她放了,反而會造成反效果,讓她心生疑『惑』,而且她『性』子陰毒,便是不說,也會在暗中想盡辦法來報復你,如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