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像個竹竿兒站在一處一動不動。
她和它說話它也不理,氣得她亮出大把的安魂散嚇唬它,最終它認輸低頭,但那雙眼睛裡傲慢不屑猶在,看的嶽楚人愈發生氣。
她在太陽沒升起來時就跑到山根下把連心蠱埋了起來,躲避太陽照射。待得日落時取出曬月光,她還需取自己的血來餵食,如此連續五天,方能成功。
她如此瞧得起它用連心蠱,而不是隨便的用一個奴蠱,說明她不想讓這隻鳥兒做供她驅使的奴隸,而是做她的朋友。可這隻鳥兒還不領情,讓她著實生氣。
“怎麼不高興了?應該很開心才對。”豐延蒼不知何時走到了身邊,而且還給嶽楚人拿來一杯熱茶。
嶽楚人掃了一眼如同巨樹似的杵在她身邊的金雕不耐的哼了哼,“不識抬舉唄,跟了我可比在荒山野嶺抓兔子吃幸福多了。可你瞧瞧它那樣子,好像多委屈它似的。”
豐延蒼淡笑的看了一眼傲然**的金雕,在他看來,它的模樣很正常。
“它一直居住在荒野,你自然要給它時間適應。別說這個了,給你,閻靳的信。”負在後的手伸出來,手上果然捏著一封信。
嶽楚人拿過來拆開,察覺那信封好像是被二次粘合過,眉梢動了動卻沒說什麼,估摸著是豐延蒼這貨拆開看來著。不過她並不在意,因為這裡面也沒有什麼不能看的東西。
閻靳的字真的很好看,乾乾淨淨的,能夠想象得出他人也很乾淨。
信中說他已經服用了嶽楚人配置的解藥,身體無力的症狀漸漸好轉,而且搭配針灸見效很快。
嶽楚人很滿意,臉上也浮起了笑,“既然已經好轉了,那針灸法得變換一下才行。小蒼子,你在這兒看著這個臭東西,我去給閻靳回信。”話落,她站起身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