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嶽楚人的手上戴。
“這是送給你這個孕婦安神的,我又不是孕婦,戴著也沒用。”嶽楚人微微掙扎了一下,本來就是一對兒,送給她算怎麼回事兒。
“早晚你都會是孕婦,戴著吧。咱們師徒姐妹一人一個,也算出雙入對了。”閻蘇抓著她的手給戴上,然後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很滿意。
“前幾日小蒼子去了南部,何時能回來?”至今她也沒收到豐延蒼的任何訊息。
“老七是監軍,哪會那麼快就回來。南疆在邊境屯兵,這一戰是遲早的事兒。你也不用擔心,在府裡沒意思就在宮裡住著,還能隨時的掌握老七的動靜。”閻蘇握著她的手,其實她也很需要嶽楚人。
“我還想著去南部找他呢,不過既然你說他監軍,那麼我就不能隨意的去了。大戰在即,哪還能攜家帶口的,他更得以身作則才行。”微微搖頭,嶽楚人腦海裡計算著該怎樣幫他。
“所以啊,就安心的等著吧。老七胸內滿乾坤,指揮作戰不在話下,你可以完完全全的放心。”
“好吧,接下來我就照顧你這孕婦好了。我這麼照顧你和肚子裡這個,待得生下來後,是不是也得叫我一聲娘才行,他能存於這個世界,我功勞匪淺啊。”抬手去摸閻蘇的肚子,時日尚短,什麼都摸不出。
“認你做義母不就行了。”閻蘇輕笑,有嶽楚人這個義母,她就更放心了。
“行啊,乾兒子,給老孃我笑笑。”一聽乾兒子,嶽楚人來了勁兒,想著接下來照顧閻蘇,她更覺得天經地義了。
嶽楚人在宮裡住下,除了照顧妊娠反應嚴重的閻蘇,亦在忙著其他的事。濟世堂大量收購藥材,打包整理後由護國寺的武僧送往南部,一時間,南北的官道上經常有護國寺的武僧隊伍經過,押送著一車車的藥材。
豐延蒼給嶽楚人寫了幾封信,前幾封間隔時間都很短,後來大燕鷹騎與南疆軍隊打了幾場小戰之後信件來的就不及時了,有時十幾天沒有個動靜。
閻蘇的肚子已經顯懷了,隆起高高的一塊,每次豐延紹來了都要觀看好一會兒,那模樣瞧得嶽楚人牙酸,說他無情吧,但那個模樣卻有情的很。或許也是因為第一個孩子,所以心情激動,與豐兆天喜愛豐延毅沒什麼區別。
書生張被嶽楚人派到了南部,關州那裡的濟世堂已經落成,戚建豐延星都在,情況穩定,所以此時就需要丐幫趕赴前線了。畢竟養活他們用了許多的錢,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進入了秋季,一早一晚涼颼颼,偌大的皇宮也顯得更清寂了。
夜晚,閻蘇喝過了嶽楚人煲的湯後就睡著了,從殿裡走出來,天上月兒高掛,地上宮燈明亮,天地呼應著,如此美好。
攏了攏披在身上的披風,嶽楚人走出宮殿,朝著前殿的方向走去。
御書房,燈火通明。豐延紹這些日子以來幾乎都忙到後半夜,然後就直接在這裡睡下,天沒亮還要早朝。他確實能做個好皇帝,就是這份兒不要命的勤奮是任何人都比不來的。
過了通報,嶽楚人舉步走進書房,一襲杏黃長袍的豐延紹坐在御案後,御案兩側擺著幾摞摺子,這一個晚上,他又沒得休息了。
“五哥。”喚了一聲,嶽楚人徑直走到一旁坐下。
豐延紹放下手裡的筆,微微的直起身子看向她,“為了老七而來?”
嶽楚人笑笑搖搖頭,“不是。我的丐幫五哥應當是知道的,自從大燕與南疆的戰爭打響,他們就混進了南疆。都是乞丐,所以混跡於何處都不會引起關注。有一撥人混到了南疆的營地附近,還向他們的軍隊討飯來著。但就算他們能混的進去,可都手無長物,所以,我想帶著王府的護衛去南疆,與丐幫會和後,給他們的軍隊來一招釜底抽薪。”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她早就想好了招數,只等的時機成熟呢。
豐延紹微微蹙眉,“若是有危險,老七可是會發瘋的。”
嶽楚人笑出聲,“這你就放心吧,有本事抓住我的人都死了。”就是最瞭解她的裴襲夜也不敢隨意的對她動手。
“如此便依你,你們夫妻同心,收復南疆指日可待。”豐延紹一笑,儒雅斯文卻是有一股海納百川的氣勢。
“五哥這話讓我熱血沸騰啊,若是不把南疆收回來,我都沒臉回來見你了。”眉眼彎彎,嶽楚人這話說的也頗有氣概。
豐延紹笑著搖頭,“這話別讓老七聽見了,否則又該對本殿冷眼以對了。”
“說的好像你多怕他生氣似的。五哥忙吧,我回府了,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