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根手指點在了輕羽手裡的酒壺上,輕羽瞬時停下了動作,貌似還有點慌張。
豐延芷大笑,隨後伸手一扯輕羽,將他整個人扯進了懷裡,對面豐延蒼面不改色,此等情景,在他眼裡似乎也沒什麼不妥。
擰眉,嶽楚人瞅著豐延芷和他懷裡的男孩子,“他要幹什麼?”
“或許是在試探吧。”閻靳低聲回答。
“試探什麼?”嶽楚人還是不解,豐延芷是不是以為天下男人都跟他一樣喜好男孩子啊。
閻靳扭頭看向嶽楚人,少見的眼睛裡劃過一抹尷尬,“勤王與你清清白白,或許三王以為,勤王與他愛好相同。也或許,三王在找勤王的弱點,不近女色,男色也不喜。”這話他確實說的有點尷尬,而且他覺得,他們夫妻之間清清白白這事兒等同於嶽楚人的傷疤,他說了就等同於戳她的傷口。
眉尾挑的高高的,嶽楚人慢慢的眨眼,“這事兒你都聽說了?傳的還真是挺遠的。”果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閻靳沒有解釋,這事兒他回到皇城的第一天就知道了。裴襲夜當眾一番以勤王妃處子之身做獎賞的話滿城皆知,雖裴襲夜卑鄙,但也不知為何,他卻隱隱的覺得她清清白白都在情理之中。
“你那是什麼表情?閻靳,你一定要與其他人一樣覺得這事兒很稀奇然後同情我麼?”瞅著閻靳的表情,嶽楚人不禁又想到那些給他們送禮的人。
搖搖頭,閻靳否認,“我知道,你肯定是有理由的。”
點點頭,嶽楚人讚賞的瞅著他,“聰明,這就對了,我肯定不會做沒理由的事。”
閻靳唇角微勾,一個輕輕的動作,卻柔化了整張臉,好看的緊。
水榭中,豐延蒼終於起身,對面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