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城池,那樣她也順勢的能將這大燕走遍了。
“你這時間問題可得說準了,三年五年也是時間問題,十年八年也是時間問題啊。”平時說話一根筋,這時候倒是聰明瞭。
“費大膽,大智若愚說的就是你。十年八年肯定不會,三年五年也太久,兩年之內吧,兩年之內我肯定能去。”將閻靳小臂上的線拆掉,嶽楚人站直身子看著費松道。
“那說準了,到時妹子你失言,哥哥我可親自回來請你。”拍拍胸膛,費松是當真了。
“好,一言為定。”揮揮手,嶽楚人也痛快的很。
“將軍你聽到了,到時可別說我急躁不懂事。”看向閻靳,費松適時的把閻靳拉進來作證。
一直未出聲的閻靳分別看了兩人一眼,隨後淡聲道:“都聽見了,誰說話不作數,軍法對待。”
嶽楚人高高的揚起眉尾,瞅著閻靳那波瀾不興的臉,半晌悠悠道:“敢情你倆這是合夥算計我呢?又不是什麼大事兒,至於你把你們軍中的軍法都抬出來對付我?”
費松笑得牛眼都成了一條縫,閻靳面不改色,與嶽楚人四目相對,“軍法於女人無用。”
嶽楚人的眉梢又上揚了幾分,她此時是真的無語了,費松笑得更歡暢,“將軍要騙人時誰也看不穿。”說是騙人,逗人還差不多。
抿起的唇角微微上揚,閻靳看著嶽楚人無語凝噎的模樣微笑,乾淨純澈,看的嶽楚人也微微愣怔。
這人還真的能開玩笑,和他無趣的冷笑話一樣,讓她覺得很無語。不過,正因為這無趣的玩笑反倒更好笑。
注視著他笑起來的眼睛將近一分鐘,嶽楚人嘆口氣搖搖頭,“雖然騙人的段數不高,不過我確實被騙了。你們二位高興了?高興了就走吧,免得我忍不住動手,你們倆今兒就甭想走出這護國寺的大門了。”
“妹子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