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他們又何嘗不是看著你的面子?初一那天宮裡的事兒可是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你已無形中成了皇上面前的紅人。”閻蘇一字一句的說著。其實他們的想法也是有道理的,畢竟豐兆天從來沒有與誰用那般語氣說話,像是又*又恨無可奈何,自是讓大家不得不猜想。
“呦呵,還有這事兒?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有自信了。”抬手搭在閻蘇的肩頭,兩人哥倆好。
後面,豐延蒼步履優雅鳳眸含笑。豐延星瞧著前面那兩個女人,其實對於女人之間的友誼,以前他是嗤之以鼻的。但現在卻是好奇,他很難想象她們之間像男人一樣聊天,喝花酒,看姑娘。
走進房間,熱氣撲面。窗邊偌大的軟榻更是惹眼,因為那足夠兩個人同時躺在上面睡覺了。
嶽楚人直接坐在軟榻上也不管別人,閻蘇坐在另一側上下左右看的新奇,隨後輕笑,“平日裡你這藥行大老闆能帶著七王在這裡過活,連睡覺的地兒都有了。”
“摟著你睡也成啊,只要別讓我負責,咱倆怎麼睡都成。”嶽楚人不以為意,有時與閻蘇總是說一些帶葷的,現今更是什麼都敢說。
豐延星在房間左側的茶座邊坐下,聽到那兩個女人的對話,幾不可微的輕吁了聲,兩個女人同床共枕又能做的了什麼?
豐延蒼舉手投足間盡是風雅,進入屋子後,便動手倒茶。因著今天開業,所以早早的就有人沏了茶放在這裡。
“老七,現在這些活你都做?”接過茶,閻蘇笑道。其實豐延蒼是什麼樣的人她怎麼會不知道,只要是他想的,大部分沒有做不成的。這麼多年,除了他的病他不能控制,其餘的只要接手,幾乎沒有失敗過。
“動動手罷了,何足掛齒?”豐延蒼淡淡的掃了閻蘇一眼,唇角的笑依舊溫和。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難不成五哥懶得連喝茶都得讓人捏著他下巴往下灌?”逮著機會,嶽楚人就用豐延紹擠兌閻蘇。
閻蘇笑得自若,“哪兒能到那個程度?只是端茶倒水這些事兒他是絕對不會做的。”女人其實最在意的還是細節,她也是在那些細節上認清了別人認清了自己。
勾起唇角笑了笑,嶽楚人無聲嘆了口氣。所以適合她的還得是豐延蒼這樣的,若是他與豐延紹一個模樣,估摸著早就分道揚鑣誰也不認識誰了。
街上,猛的響起一陣吵鬧聲,二樓的幾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都聽到了幾個關鍵字,玉林方丈來了。
“總算到了,老和尚的腳程還挺快的嘛。”刷的站起來,嶽楚人也不管別人快速的走出房間下樓。一樓人還是很多,但此時卻自動分離出來一條路,眾人皆看著門口。
下一刻,一角華貴的袈裟進入視線,玉林手拿禪杖,頭戴法冠,滿身祥和,信步而來。
“阿彌陀佛,終於等來了玉林方丈,小女子喜不自勝啊。”迎過來,看著玉林,嶽楚人也無意識的喜氣洋洋。雖是說過玉林無數的壞話,但是她還蠻喜歡這個老和尚的。
“阿彌陀佛!佛祖示下,老衲自當前來。我佛慈悲,造福萬方,善哉善哉。”一手託著佛珠念著佛號,這些話從玉林嘴裡說出來特別有真實感,讓人不得不信。
嶽楚人抿嘴輕笑,“是啊,我佛慈悲,旨在讓我濟世天下,這濟世堂就是由此得來。日後我濟世堂與護國寺同進同退,共同造福四方。”拱手抱拳,嶽楚人的聲音也不小,一樓大廳內和門口的人都聽得到。
“善哉善哉。”玉林唸了句佛號,藥行內外就有不少人跟著同念。且街上也不似剛剛那麼喧譁,很是寂靜。
豐延蒼走過來與玉林說話,嶽楚人走向門口,門外站著不少與玉林同來的大和尚,且大部分都是嶽楚人認識的。
整條長街上幾乎都是人,密密麻麻,請護國寺來的大和尚們進來,隨後濟世堂的大管家戚建走出去開始講話。
自是說一些濟世為本的話,然後便是解釋了購藥有獎,從今日開業起一直到二月初一,凡是購藥的均會給一張票子。正券由購藥者帶走,副券濟世堂留下。二月初二,也就是每年大規模處決犯人的那一天,濟世堂現場抽獎,幾乎全部有獎,拿出正券,馬上給獎品。
待得戚建講完,時間也差不多了,鳴炮!
濟世堂牌匾上的紅紗撤掉,從今日起就是正式開業了。
戲臺上開戲,咿咿呀呀敲鑼打鼓的唱開,熱鬧的不得了。
聽聞有獎,倒是有不少的人來抓藥。甚至有的就買點艾草,就為了得一個正券到時抽獎。
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