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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雲嘟著嘴,不甘心道:“至從這個江淋來我們府裡後,樣樣出風頭,現在大家一說我們吳府就會提起她的名字,我看再下去,保不齊吳府都改江府了。”

吳大夫人聞言,摸了下女兒的頭:“說什麼昏話,那江淋再怎麼出風頭,吳府也不可能改姓江。行了,話就到這吧。為娘身子也有些乏了,你也回去休息。記得去祖母那多多走動,自有你的好處。”

“哦知道了,那娘休息吧,女兒告退。”站起身,嬌雲福了福身子,便退出了院子。

…………

“孔莫,你說看病就看病,那大長公主把江淋拘在那宮裡,還不讓人探望,這算什麼事情啊。我讓我妹去探了兩次口風,都被推回來了。也不知道治的咋樣了,一點訊息都沒傳出來,真是急死人了。哎……你那天過去真覺得江淋很有把握治好的樣子嗎?”

楊羅等了等,都不見躺椅上的孔莫有所反應,最後伸出腳狠狠對著那椅子踹了一腳。

躺椅猛的前後劇烈的晃動起來,孔莫懶懶的睜開眼睛,一臉不耐煩道:“你這話這兩天問過幾遍了,你有沒數過?哎,我說楊羅,你煩還是不煩,成天的江淋江淋的,你膩歪不膩歪。皇上不是封你做今年科舉的副考官,你怎麼還有這麼多時間去想這些兒女情長。”

楊羅厚著臉皮道:“什麼副考官,還不父王看我整天沒個事情,你雖無官職,卻總能幫著皇上出謀劃策,怕別人拿你跟我一對比,他臉上無光,就給謀了這個事情。其實也不需要我作什麼,反正到時往在那考場轉個幾圈,前面後面的事情全沒我的份。”

孔莫躺在椅子上衝天翻了個白眼,一動不動的作死狀。其實這兩天他也是心煩的很,那天丟了那個荷包後,路程多過去一個街了,他又讓車伕掉頭,硬是回去撿回這個荷包。好吧,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這個荷包。反正丟了後,心裡就冒出各種念頭,什麼荷包會被誰撿去;什麼江淋知道自己想要拿回的荷包就這樣被自己丟了,會什麼心情;又什麼好歹自己帶著這個荷包好幾天,多少也是有些感情了吧,這說丟就丟是不是太沒良心了……總之亂七八糟的一堆,攪得他心靜不下來。

最後只能回去撿回來,回去的時候又七擔心八擔心荷包會不會被人撿去,等看到荷包還是躺在那撿回到手心的時候,心裡又很不平衡。憑啥這個荷包是送錯到自己手上的……

好吧,他發現他像個八婆一樣開始鑽牛角尖了,更悲催的是,他在面對楊羅一遍又一遍提起這個欠扁的女人名字的時候,心裡除了煩躁外,竟然也在想她現在在幹什麼……

雙手掩面,如果這樣子孔莫都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那也枉為二十一世紀的情場老手了。

現在孔莫糾結的是,除了楊羅,自己的命定之說外,最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對自己沒感覺。這讓一向順風順水的孔莫,很是挫折。

宮裡的江淋,除了每天給齊郡王行針之外,還多一個事情,就是每天得應付謝院使得提問,各種關於醫術的提問。因為江淋所學的中醫,很多課程上也有西醫病例的分析,所以在交談起來的時候,比起謝院使這種沒有看過體內各種器官細枝末節純古醫來說,理念和知識上多了許多值得學習的地方。

不過也不全是謝院使受益,江淋自身也從謝院使身上學到很多,最明顯的就是診脈。因為現代中醫很多也是根據化驗單來判斷病情,所以她使用診脈的機會大大降低,很多病症還需要各方面的結合才能確定。

這幾天透過謝院使得詳細指導,診脈斷病上前進不止一小步。

謝院使擺弄著茶道,對著對面的江淋道:“我說丫頭,齊郡王用藥已經兩天了,離你說五天就能清醒的時間只差三天了,可是我看除了不常瘋癲外,看不出多大改善。你確定五天後即可恢復神智?”

江淋伸手接過謝院使沏的茶,一手拿著杯沿,一手端著茶底,送到鼻子下清吸了一口氣,一種綿長的清甜味直衝鼻間:“好特別的香味,這茶葉怎還有香甜味?”

謝院使擼著鬍鬚呵呵笑道:“這是綦江的陽明山轉產的譜於茶。只有那一個山頭的茶葉產出後有這種香甜味,很是稀少。歷來只進貢給皇家,宮中的嬪妃們都很愛這口味。我瞧著你一個小姑娘怕也是愛這口感,便特意從家裡拿了這年前皇上賜下的五兩茶葉,給你常常味道。”

江淋又細細的品味了這罕見的貢品,很是回味了一番。最後才在謝院使得注視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杯子,撓了撓耳朵道:“卻是很喜歡這口感,沒有別的初喝來的澀感。多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