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太多,就是不開那醫館也是能養活的。”
江淋笑著點點頭,起身往門口走去。其實開醫館不單單為了錢,更多的也是為自己找一份事情做。既然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會醫術,她又何必像以前為了藏拙,拿針灸的手拿起繡花針。
女人不管在哪個年代,自己腰包裡有錢才是硬道理。
………………
第二天,便是和將軍夫人約好的日子。江母一改昨日那憂心忡忡的心態,興致勃勃的幫著女兒打扮。只是那審美眼光,怎麼彆扭怎麼來,弄得江淋最後伸手推她出去後,裝扮才得已進行。
這次宴請的目的,兩家人是都知道的,所以江淋成了大家當中的整個焦點,眾人都暗暗評估這位自己掙出誥命的郡君。
江淋即使有再好的定力,被這樣打量還是有些不自在。眾人聊說了幾句後,只聽的丫鬟通報:“二少爺到。”
徐夫人眉頭皺了皺,剛才一回大廳發現兒子不在了,正心裡著急想要派人去找,現在聽到丫鬟的通報聲,心雖然落地但卻什起一股氣。就怕這個兒子又折騰出什麼。
二少爺徐琿達濃黑的眉毛,一雙男人少見的大眼睛,瞬間讓人把那剛毅的臉,削減了幾分銳利。
徐琿達目不斜視的進了廳,對著上座的徐夫人見了禮。
徐夫人微微鬆了口氣,笑著給江母和江淋兩人介紹:“這是我那學武歸來的二兒子。琿達,這兩位是江夫人和江小姐。”
徐琿達笑著看過來,目光親切隨和,江母滿意的受了禮。
江淋在徐琿達轉身的時候,便起身想行禮,隨之還沒等江淋完全站起來,那徐琿達率先作揖口中恭敬的喊道:“在下給郡君請安。”
一時間,整個大廳鴉雀無聲,徐夫人雙眼冒火的瞪著自己的兒子,江母眉頭緊鎖。
徐琿達一派自然,眼含笑意挑釁的看著江淋。
江淋心裡一陣無語,徐琿達這是拿自己的誥命來做文章,做給他的母親看,他一個白身娶一個誥命回來的結果。
徐琿達呆了沒多久,便離開了大廳,留下的徐夫人和江母也沒了再續聊興致,宴會在徐夫人的歉意中,草草結束。
一等江淋她們回去後,徐夫人便帶著僕人怒氣衝衝的衝到二兒子的房裡。
二少爺徐琿達坐在椅子上,嘴裡嚼著瓜子,翹著二郎腿,抖啊抖的,一副混混樣子。
徐夫人一看這模樣,腦袋都疼了,一把走到他的面前,眉頭皺額死死的:“你能不能給我省點心,你現在這副樣子是什麼意思。你瞧瞧你自己都21歲的年紀了,連個屋裡人都沒有,難不成你還真打算去跟你師傅去做道士。我告訴你,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這親你必須得給我成,孩子也必須得給我生下來。不然就是不孝。”
徐琿達抖腿的動作短暫的停了一下,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只見他把手心的瓜子放回果盤上,雙手拍了拍,一臉不在意道:“徐家有大哥那一脈傳香火就夠了,幹嘛非得讓我成親生子。再說了我要是成了親生了子,再出家學道,不是白白禍害了一個女子一生嗎?”
徐夫人聽的火氣熊熊上什,怒的一拍桌子道:“你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要真給我出家,哪家道觀收你,娘就帶人去把它給燒了,看看沒有道觀,你去哪做道士。”
徐琿達伸手指,在徐夫人面前搖了搖道:“道,看不見摸不著,說不清道不明。心念沒有生出的時候、宇宙萬物沒有產生的時候,道已經本來就在那兒了。學道不在乎哪種形式,哪種地方,如果執著這些方法,就是事業,如果不執著這些方法,就是道。因此母親就算燒了躍朝所有的道觀,道也在兒子心中,在兒子腦子裡”
徐夫人被兒子這番搖頭晃腦,雲裡霧裡的話給說的差點氣背過去。
徐琿達懶懶得看著出去的母親,嘴角揚起一謀算計的笑。神醫郡君是吧……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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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出徐府出來,整個臉黑的不行,一上馬車就用家鄉話罵了起來。江淋靠著馬背,一臉無奈的聽著,終於在江母發洩一會後出聲安撫道:“娘,彆氣了,範不著。”
江母聞言一臉後悔:“娘本還想著,這個二少爺會性格開明不計較你婚後坐正醫館的事情。沒想他連你的誥命都斤斤計較,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娘怎麼也不會讓你來赴約,白白的讓人欺負了去。”
江淋倒一臉無所謂道:“女兒哪受什麼欺負,人家按級給女兒見禮不是很正常。誰也挑不出理不是。”
江母一臉不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