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他現在對蒙古人應該敬而遠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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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奇怪地問我:“他出去幹嗎了?”我回道:“因為他這幾日就要回京了,所以去和要好的朋友告個別。多謝他們平日對我的照顧。”我這個謊言實在禁不起推敲。可敏敏畢竟才十四五歲,她阿瑪又一向嬌寵她,涉世未深,她也未多想,湊到我身邊坐下,問:“你得空也教我唱戲吧?”我怔了一下,不知道何來此話題,納悶地看著她。
敏敏笑嘻嘻地說:“他都告訴我了,他就是因為聽了你為他特意唱的曲子,才對你動了心思的。”我無奈地笑著,這個十四不知道還編造了些什麼鬼話來哄小姑娘。只得順著她說:“好啊!”
她微微猶豫了下,問:“十三阿哥喜歡聽戲嗎?”我笑說:“喜歡的,十三阿哥雅擅音律,特別精通彈琴和吹笛,在京城公子哥中很是有名的。”敏敏聽完,默默無語,凝視著前方,痴痴想了半晌,幽幽說:“真想聽聽他彈琴吹笛,肯定很動聽!”
她猛地拉住我的手,問:“你聽過嗎?告訴我,當時是怎麼回事?他什麼表情?奏的什麼曲子?他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他為誰奏的?”我被她一連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