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呼吸一樣簡單,自己可得好生回答,切莫因為言語不當惹得面前這幾位不開心。
就當辰宗深吸口氣準備好好回答的時候,好死不死的,發現自己又控制不住體內的靈氣了,而且方向非常的正確,正對著面前那張大臉的眉心。
辰宗這會兒真是欲哭無淚,這,這可怎麼辦啊?自己又沒法控制,解釋也來不及了,這都已經打過去了。
那粗獷大漢原本還以為自個太久沒化形,哪兒露出馬腳了,把這小子嚇得都傻了,卻只見眼前火光一閃,一道靈氣直奔眉心,頓時就讓他呆了一呆。
這火光本身就只是一團沒人控制的靈氣而已,自然也沒什麼威力,何況就算此時的辰宗全力出手,只怕這大漢也就是一口氣就吹散了。
但是,多少年了?居然有人敢主動對我出手?就算是太上道的那幾個老祖宗見到我都得客客氣氣的,你一個小輩居然這麼放肆?
辰宗已經嚇傻了,雖然對方沒有主動的催動神念或者氣息,但是本身的戰鬥本能卻自發的產生了巨大的壓迫感。
只見面前這張大臉原本還算和善的神情一正,也不消如何表示,一股子怒意就飄散而出。
但此時的辰宗卻是木然的呆立在那兒,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因為他此時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身的行動,心底著急萬分,恨不得如同連珠炮一般立刻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告訴這位莫名遭難的大漢,偏偏連舌頭都轉不動,全身僵硬,就如同赤身裸體站在大楚極北的山脈之巔一般,凍得跟個木頭沒啥差別。
讓辰宗如此狼狽的卻不是眼前這位大漢的怒意,而是其身後三人之中那名高瘦男子,那男子看見辰宗如此作為之後並沒有生氣,反而似乎很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