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跟班,然而不得不說在那十年的相處之中,曹玲已然習慣了辰宗對她的惟命是從,若不是剛才外人太多,只怕曹玲就是一個箭步過去揪著辰宗的耳朵一頓臭罵了,想來這小子這麼著急離開也是害怕自己等會找他私下談話,畢竟自個這口一開,他就是再不樂意當下也只能聽從。只是以前對方若是看出自己有半點不贊同的意思,也斷然不會如此自顧自的行事,這過了兩年,倒是變了不少。
旋即曹玲自嘲的想道,自個也不是什麼天生高人一等的人物,憑什麼人家辰宗堂堂一條漢子就得事事聽自己的?只是習慣成自然,乍一改變,曹玲難免心中感到些許不暢。兩年的時間,大家都變了啊,只怕變得最多的,也就是當初那個死胖子了吧。
已經飛出很遠的辰宗頓時身上一個激靈,心中暗道莫不是玲姐發飆了?這感覺不太對頭啊,辰宗也明白曹玲不希望自個去做如此危險的事情,只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自個明明有這個本事卻不去做,未免也讓自己瞧不起自己,再者說了,自個又不是傻子,真要是沒有希望打探到訊息,難不成我還拿著把破劍對著數百人喊打喊殺的?
只是,這個,話說,如此之大的一個正邪戰場,自個去哪找那邪道陣營的隊伍哦?自個又不會望氣追跡,對方又不是什麼邪氣沖天的驚天妖孽,隔個百把十里也能讓自己渾身一抖。這可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