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境地，月護法果然不愧有‘靈心’之名，對你，倒也真是悉心栽培！”

這番話倒也不是鯨烈刻意以月無心之名，為自己挽回聲望，以他看來，若非月無心傾心教導，林牧劍術哪裡能到如今境地？

同時，心中不由暗自慶幸，若是自己先前當真將林牧擊殺，勢必引出月無心這個天**煩出來，雖然聽聞對方不擅爭鬥，但以她在騰龜河超然的身份，依舊是自己如今應該避免正面對上的存在。

點了點頭，兩人互視眼中透出莫名情緒，若非一時之念，兩人本該還是可以互相信任的同修。

不過，如今之勢，卻是兩人各自不悔的選擇，再來一次的話，結果仍舊如此！

龜啟靈暗中點了點頭，若在先前，林牧在他眼中，還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如今經歷與鯨烈的廝殺，才真正讓龜啟靈把他當作棋盤上的棋子。

至於在場眾妖，連作棋子的實力都沒有，不過是可以隨時丟棄的廢子而已！

妖蟒之身遊走的感覺，帶給林牧別樣的心思。

“靈力外身，雖然讓我化為人形，可以以劍術極大增強攻伐實力，但終究並非實體，每次受到靈力衝擊時，難保周全。真正以全力將我靈力發揮極致的，還是妖蟒之身。既然算天河逼命而來，這些時日，倒該發掘發掘妖身的戰力……”

慢行思慮間，不及注意周圍情況。一路上，他與鯨烈一場爭鬥的結果，已經傳遍全島，無論妖修，還是靈侍，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怪異。

以練氣之身，拒絕築基高手的招攬也就罷了，畢竟妖修中，有不少性情極端存在；但能以練氣修為，硬抗踏入築基的鯨烈後全身而退，就足可證明其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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