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這邊!!!”我見是他,連忙揮手招呼,“先別急著吃飯,救我下去啦。”
Lupin神色變了變,看看樓梯看看我,最後還是轉身繞了回來,七拐八拐來到我面前。
“跟我來,快點兒。”他有些氣息不穩地說。
‘難道餓成這樣了?’我也沒在意,抓著石頭跟在他後邊。
就在我們倆邁步離開的一瞬間,Lupin猛地彎下腰,嘴裡發出聲痛苦的悶哼,我嚇了一跳,忙上前扶住他問,“這是吃壞什麼了?”
Lupin沒理我,突然直起腰,砰地一把將我推到牆上,伸手就卡住我脖子,一雙褐目微微泛起了綠光,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今兒是月圓夜!我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張嘴就要大叫救命,Lupin獰笑一聲,雙手猛然用力,掐得我立馬翻起白眼兒。
不好,小命要交代~~~
我手刨腳蹬一把抓住他雙臂,手中一直攥著的紅寶石可巧按在他手腕上,寶石貼上瞬間,Lupin像被燙到一樣撤回雙手,神情有一瞬間的茫然,然後臉上的狠厲稍稍褪去。
“Eva……Evans”他愧疚地看了我一眼,囁嚅兩聲,倉皇地轉身跑下樓,在轉彎處還踉蹌了一下。
我蹲在原地喘了會兒,慢慢摸索著下了樓梯,看來Lupin的狼人血統今兒晚上已經開始發作了,但願他能及時趕到打人柳那裡,平安度過這個艱難時刻。不過話又說回來,本來他掐我掐得正起勁兒,怎麼突然就縮了手,是傍晚時刻狼血沒沸騰到最高點,還是我新得的這塊寶石有點兒啥神奇功效,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Lupin這傢伙手勁兒大,差點兒扭斷了我的小細脖子,我就覺得喉嚨隱隱作痛,怕脖子上有掐痕便沒敢去禮堂裡吃晚飯,好在手裡還有從老蜜蜂那兒撈到的蛋撻,我轉身繞過禮堂大門一路跑回地窖。
到了寢室,正趕上一個家養小精靈在浴室裡修理噴頭,大概是Gwendolyn去報了修,見我回來,小精靈呼扇著大耳朵不停地鞠躬,鬧得我怪不好意思。
等它修好退下,我連忙撲到鏡子前,果然不出所料,兩個烏黑的爪印兒印在脖子上,一看就是被掐的,忍不住心下怨恨Lupin,幹嘛非得掐脖子呢,實在不行,也可以掐腳脖子啊。
Hogwarts巫師袍是統一的黑色樣式,裡邊是灰色學院式毛衫和白襯衫,襯衫領子不高,我一時對脖子上的手印有些沒奈何,只好找出條圍巾繫上,再從鏡子裡一照,果然全都擋住了。
Gwendolyn還沒回來,大概吃過晚飯去了圖書館,我拎過蛋撻袋子,靠在壁爐前邊吃晚飯,再次讚歎這蜂蜜公爵家的東西味道真不錯。正吃得高興,突然壁爐裡金燦燦的火光猛然轉綠,伴著聲冷哼,一卷羊皮紙從火光中飛出掉到我腳邊。
羊皮紙跳了兩下自行攤開,耳邊響起Tom低沉的耳語聲,“是不是Evans小姐認為週末就不用罰堂了?馬上到我辦公室來。”
難道Hogwarts的規矩是週末不放假?!OMG,這下痛苦了。
我鬱悶地看著羊皮紙慢慢自燃成一小團灰燼,吃掉最後一塊蛋撻,用一個胸針把圍巾固定好,自認沒什麼破綻了,便急忙趕去‘偉大的Voldermort教授’的老巢。
Tom辦公室門上的美杜莎見我到來,風騷地從翼龍懷裡直起身,先是嘟囔了一句胸針不錯,然後起身把門旋開。
“你怎麼不問口令?”我把剛到嘴邊的‘牛肉漢堡’又咽下去。
“嗤~~~,問你,你知道嗎?別告訴我‘牛肉漢堡’,主人今天換新的了。”美杜莎伸手撫了撫垂在耳邊的毒蛇,風情萬種地又窩回翼龍懷裡,“快點兒進去,我還忙著呢。”
我推門進去,房間溫度挺低,Tom正坐在窗邊沉思,夜風從敞開的視窗吹進來,輕柔地拂動他袍腳。我偷偷抬頭看了他一眼,覺得Tom臉色不太好,也不知是不是在怪罪我的不自覺,不免有些擔心自己今晚的命運。
“晚上好,Voldermort教授。對不起來晚了。”我硬著頭皮站到他面前,規規矩矩地低著頭,試圖用最高的教養標準取悅他。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Tom說話,就感覺身邊壓力越來越大,我牙咬挺著等這位大人訓話,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等了會兒,Tom揮手關上窗戶,同時壁爐轟的一聲燃起爐火,溫暖的火光跳躍下,Tom低沉地嗓音在耳邊響起,“Evans小姐,今天過得精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