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今天酒喝得多,一身酒氣就想和老婆親熱。那……我去洗洗?”男人說完後,便急匆匆地跑向浴室。看著男人轉身離開臥室的身影,李萍稍稍鬆了一口氣,待聽到浴室裡傳來的洗漱聲時,她的心又揪了起來。
就這麼成了旁人的妻子,那麼阿文到底算什麼?或許和阿文之間,真的是有緣無分吧?李萍坐在床沿邊想著,男人正在浴室裡洗著澡,聽他好心情的哼著小曲兒。李萍不知道究竟要怎麼做才好了,不禁想起了第一次和阿文肌膚相親時的羞澀感和幸福感。而今面對這個男人,心中卻只有滿滿的恐懼感。
“在想什麼呢?”男人洗完了澡,幾乎是全裸著身子就出來了,一邊用手中的毛巾圍在腰間遮在羞處,一邊溫情地問道。
“沒什麼……”李萍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男人。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既然已經嫁給了面前的這個男人,那就好好過日子吧。嫁了人難道不行夫妻之禮?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不就是圓房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李萍心裡這麼想的,隨即說道:“我也去洗澡吧?”聽到李萍這麼說,男人自然激動地點了點頭,鑽進了被窩等待著,新婚夜浪漫的親密接觸。
……
李萍皺起了眉,疼,是她唯一的想法。這一次並不是她人生中經歷過的第一次肌膚相親,李萍的第一次給了阿文,曾和阿文有過一次青澀的嘗試。當時李萍去阿文校外租住的房子裡,兩人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劇,一邊嘲笑著狗血情節,一邊嬉鬧打鬧著。在嬉鬧中漸漸地染上了情/欲味道,阿文吻上了李萍的唇,於是乎從一個吻到最後擁有彼此,這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完美,一氣呵成。
“在想什麼呢?”男人一邊動作著,一邊喚回了李萍飄遠的思緒。男人和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特別是在床上。對於一種分泌著雄性激素的動物,男人的直覺告訴他,李萍心裡想著他以外的男人。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男人的直覺很準,他猜對了大半,唯一猜錯的就是性別,李萍心裡想著的是阿文,而阿文是女人。最讓人感到可悲的是,如果阿文是男人的話,李萍和阿文甚至不需經受痛苦折磨,更不必用分手最為結局。
見李萍並未給出回答,男人感到從未有過的嫉妒和憤怒,瘋狂地在李萍身上發洩著不滿……李萍被痛楚牽扯著不知所措了起來,不禁弓起了身子,用盡全力承受著。
對不起,阿文——那晚李萍除了疼以外的唯一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被和諧了,努力改文……(不寫黃段子的子羨,表示很委屈。)
第3章 滑稽的場面
今天不舒服不想做,今天太累了不想做……凡是能想到了理由和藉口,李萍大都是想了個遍。這種推托之詞,用上個一次兩次,男人也就遷就著。可時間長了久了,再是粗枝大葉的人,也該看出其中的端倪了。男人怒火在心頭,卻又看在新婚不久不便發火,只得暫時忍著。
李萍也自然知道身為人婦,哪有拒絕丈夫情/事的道理,但怎奈何李萍心中唸的是呂遠文,和丈夫之間的肉體關係能少一次就少一次吧。有時候李萍也在想,究竟自己的心中還有沒有阿文,還是如亦舒筆下的黃玫瑰,自以為愛著一個早已不屬於自己的人,一等便是十年。直到歲月在面板上留下痕跡,才慢慢發現,愛的是心中的那個已經被自己美化過了的人兒。
別說李萍沒有想過和眼前的男人好好過,要說這日子,無非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無非就是和枕邊人坐在一塊兒吃飯睡覺。可你要是真說起這日子,天天面對一個不愛的人,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的人,怕是這日子過的也是辛苦得很。阿文算是粗心大意的人了,可再如何她也是個女人,心思比起男人還是細膩。李萍同樣的一個動作,阿文一看心中便了然,換做男人卻不能猜不到,李萍舉手投足之間傳遞出來的意思。
可這都不能成為這一對新婚小夫妻,關係急轉直下的導火索,男人邋遢,不愛洗澡,腳臭,還要打呼嚕,這些事情在李萍看來,頂多也就是可以忍受的小缺點。而另外的一件事情,卻不能讓李萍輕易釋懷。
和阿文分手後,李萍的好運氣也隨之消失了一般,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利,就連一份簡單的工作都做不長久。一份工作說長些半年,說短些個把星期,或是被逼離職,或是乾的不順心,索性/交了辭職信,一走了之。仔細想來,也並不是運氣和工作的問題,而是隨著呂遠文的離開,李萍的心也跟著阿文走遠了。任何一份工作,若是不花上點心思,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做的長久。
這不……前段時間男人好不容易託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