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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的左

臉,視線回到譚影臉上:“消氣了沒有?如果沒有可以繼續。”

他的聲音不帶溫度,卻足夠譚影驚訝,他看著譚斯航的臉,企圖看出什麼端倪。譚斯航迎上他打量的視線:“我可以做出讓步,以後如果你不願意,床上的事我不強求你,但我不會和你

分開睡。另外,不要想著離開我,一旦你這樣想,我剛剛的讓步全部作廢。”

說完不等譚影作出回應就躺回原地,小心避開譚影的傷口,把他摟進懷裡。譚影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人,知道自己的回答對他不會有什麼影響,譚斯航剛才根本不是在和他商量,只是在

通知他而已。但他也清楚,譚斯航能對他道歉已經很難了,現在的讓步更是不易。索性他也閉上了眼睛,靠在譚斯航的懷裡睡了過去。本應該先一步睡著的譚斯航卻睜開了眼睛,他看著譚影

許久才重又閉上眼。

第二天起,他們兩個恢復了以往的樣子,彷彿那場矛盾沒有發生過,只有譚影臉上的疤突兀的留在那裡。譚影沒有問過譚斯航為什麼瞞著他和唐寧合作的事,不信任而已,這麼顯而易見

的事問出來只會自討沒趣。

他們打算搬回去住了,譚影的傷已經結痂,沒有必要老是賴在家裡讓媽媽照顧。傷口上的紗布撤掉,猙獰的傷口露出來,譚影卻不怎麼在意。臉上有傷,不能去上班,他在家裡閒不住,

又拿起書本打算考博士。他工作一年多了,忽然回頭來學習有些不適應,在譚家住的那些天,他找出以前看過的書,好不容易找對了感覺。譚影本來就很會學習,現在空閒時間多了,學起來

也更加輕鬆。譚爸看他這架勢,隱約覺得他可能不會再回公司了,但也由他去了,兒子對這些不喜歡他還是看得出來的,現在有了譚斯航,也確實不用把譚影綁在公司的事上了。

兩個人回到了外面的房子,半個多月沒有人住,也忘記了請鐘點工收拾了,傢俱上蒙了薄薄一層灰。家事向來是譚斯航做的,他把沙發套褪下來換上新的,讓譚影暫時坐在這裡,就開始

動手收拾起房子。譚影看譚斯航忙進忙出的想幫忙,被深知他的破壞功力的譚斯航果斷拒絕了,他實在無聊的沒邊了。

看見譚影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昏昏欲睡,譚斯航進臥室從櫥櫃裡拿了一條毯子出來:“要是困了就躺在沙發上睡會兒,我先收拾臥室。”

雖然讓他一個人忙,自己卻在一邊睡覺很過意不去,但到底睡意來襲抵擋不住,他就在沙發上將就著睡了。譚斯航忙到一半,路過沙發的時候瞟了譚影一眼,發現他的傷被壓到底下了。

他放下手裡的床單,靠到沙發背上,伸出手輕輕地把譚影的頭調了個方向。睡覺姿勢被強行變換,譚影不舒服的動了動頭,譚斯航一直看著他,直到他不再動也沒有再壓到傷口才繼續去忙自

己的事。

生活進行的很平靜,譚斯航白天上班,前一天晚上會把譚影第二天的午飯做好,晚上兩人還是睡在一起,但自從回來住還沒有發生過什麼事。譚斯航說他不會強求譚影也確實做到了,譚

影不可能主動提起,譚斯航又覺得這種階段提出來譚影也不會答應,免得尷尬他也沒提過,所以兩個人單純的抱在一起睡了好幾天。

譚影傷口的痂下正在長出新肉,癢得很,白天還好,他還可以控制自己不要撓,但晚上睡著了就不受控制了。某一天醒來,譚影發現枕頭上有一點血跡,打算趁著譚斯航沒醒把枕套換掉

,但還是沒有瞞住他,有一小塊痂掉了,下面不是長好的嫩肉,而是冒著血絲的新傷口,顯然不是自己褪掉的。

而譚斯航也看見了他傷口的血色,晚上再睡覺時,譚斯航讓譚影平躺,自己側躺著,手搭在譚影身上抱緊,不讓他的手碰到臉。一夜無事,但第二天夜裡,譚斯航睡得正沉,睡夢中感覺

有什麼在自己身上蹭,他掙扎著睜開眼,譚影的臉在他的睡衣上蹭著,譚影沒有醒,一切都是他無意識的做的。譚斯航很無奈,他沒有照顧過病人,還是這種需要時刻看顧的病人,光是這麼

小的一個問題就夠他費神了。

後來在睡覺前,譚斯航直接讓譚影背對著他,再從背後抱住他,終於,譚影的傷沒有再出意外,一直平安的到了痂全部自行脫落。譚影膚色白,那條疤在他臉上很顯眼,譚斯航每次見了

都要皺眉,他不止一次建議譚影把它去掉,譚影鐵了心一樣不予理睬,後來他也不再提了。

因為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