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一來,妻子就擺脫了所有的牛郎和情夫,一心一意地服侍這個天賦異稟的健美黑人青年。那根黑得發亮、粗如兒臂的Rou棒幾乎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我並不反對這一切,妻子潔白的肉體和黑人壯健的魔鬼般的身體形成的強烈對比,每次都讓我性趣盎然。
幾個月之後,電腦白痴的妻子誤刪了自己一份重要文件的掃描件。我又不敢去找專業的資料恢復公司,因為她硬碟裡的私密影片實在太多了。只好自己下載了一個資料恢復軟體。
軟體列出了一份最近刪除的檔案列表。我很快找到了被刪除的掃描件,恢復檔案並做了備份。這時,在被刪除列表中,一個特別的英語檔名引起了我的注意。
從名稱上判斷,這是一個語音合成軟體。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要安裝和刪除這種軟體,但是google搜尋也找不到任何有關資訊。於是我也就把這件事放在一邊了。
直到好幾個月之後,我所在的公司要對某大學新開發的軟體進行一筆風險投資,我在展示會上再次看到了這個檔名。這個新軟體擁有獨特的演算法,可以透過對比分析,把一個人的聲音完全轉換為另一個人的聲音。2013年五六月間,這個軟體還在內部封測,而軟體的主設計師就是阿瓜的導師。
這個時候,好像靈光一現,一個大膽而恐怖的想法在我腦海裡逐漸成型。
我開始懷疑,是阿瓜拿到了這個正在測試中的軟體,用它在妻子自拍的所有Se情影片中加入了我的聲音。
我查詢了自己的信用卡記錄,發現自己前往肯亞的那天,只訂了自己一個人的票。
我為什麼沒有給妻子訂票?難道我們平時還要分別付帳嗎?顯然不是這樣。
“是我,老公,沒事了,都沒事了,馬上就結束了,我和阿瓜馬上就送你……”
這是我失憶之後醒來聽到的、妻子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這句話我不知為什麼,一直牢牢記在心裡。送你去。送你去哪裡?送去醫院嗎?還是……
送你上路?送你……去西天?
當時妻子手中是一根繩子。不是毛巾,不是冰袋,不是茶水,而是一根繩子。
我合上電腦,轉身向臥室望去,只見妻子赤身裸體地依偎在阿瓜身旁,小手緊緊攥著他胯下的黑蟒,一雙妙目不離開阿瓜那張在黑人中算得上是帥氣的面孔。那副表情和延伸,已經不能算是“淫蕩”讓我形容的話,幾乎可以算是“深情”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也許我根本不是去肯亞度假,而是去捉姦。也許我妻子也不是去度假,而是去私奔。也許我不是玩什麼性遊戲而意外昏厥失憶,而是被這個壯健的黑人擊中了頭部要害。在姦夫淫婦打算滅口的時候,我好巧不巧地醒了過來。畢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的妻子雖然已經狠下心決定下手,但還是含著淚水和我道別。馬上就結束了,我和阿瓜這就送你上路。幸運的是,他們發現我已經失去了記憶,我才勉強逃過一劫。
然後呢,阿瓜用他導師制作的、還未上市的軟體,為妻子拍攝的幾百個Se情影片配上了我的聲音,把我偽裝成一個愛戴綠帽的變態丈夫?這個想法有些怪異:他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接受妻子的淫蕩?
想起那件拘束衣和那髒兮兮的黑醫院,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如果我拒絕接受的話,可能就已經被過量鎮靜劑打成白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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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妻子又是怎麼認識阿瓜的,是她變成一個人儘可夫的騷貨之前,還是之後?這些影片又是什麼時候拍攝的?我在這整個過程中,在這幾年當中,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老公!”
我看見妻子從屋裡跑出來,臉上帶著笑,在我記憶中,在我失憶之前,很少見她這麼快樂過。
“老公,阿瓜的表哥表弟,下週要來上海玩了,我們招待他們好不好?”
見我不做聲,她抓著我的手,補充道:“他們都好大……據說,阿瓜的表弟比他還大。”
一個淫靡放蕩的畫面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三個青壯年黑人,三條剛勁有力、粗大壯健的黝黑蔭莖,插進蔭道,插進肛門,插進妻子的櫻桃小口。然後是妻子幸福而滿足的面孔,上面覆滿|乳白色的新鮮Jing液。
“好吧!”
我不假思索地說。妻子歡呼著跑向臥室的阿瓜,像個剛買到一件新玩具的孩子。
唉,想那麼多做什麼呢!我又有什麼證據,再說這個想法本身也離譜。眼前的快樂才是最大的快樂,難道不是嗎?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