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請直接叫我真夏好了。”
真夏微笑著說。
“謝謝你,那麼請你叫我麻由好了。”
渡邊回以一個微笑。
“嗯,謝謝你。”
真夏似乎相當滿意地點頭。
“那,首先想向你詢問有關中村先生的事。你和中村先生是何時認識的?”
渡邊說。
“是在咲子小姐的婚宴上認識的。”
真夏說。
“大澤醫生的太太﹑作為新聞主播的咲子小姐,是吧?”
渡邊清晰地確認一下。
“是的。”
真夏點頭回答。
“這個問題有點唐突,你覺得中村先生的為人如何?”
渡邊儘量以溫柔的語氣問。
“很好,是一個不錯的聊天物件。我…如果我不是RMB的成員,也許……但是,請你相信我好嗎?我不是因為對他有好感而做出那種事的!”
真夏的情緒有點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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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如果單單有好感就那樣是太奇怪了,同樣作為女性,我瞭解你的想法。”
渡邊微笑著說,並伸出手輕輕搭在真夏的手背上以示支援。
“謝謝你,麻由……”
真夏眼角處微微沾溼了。
“但你記得當時的事情嗎?由拍攝開始之前說起吧?開拍之前你在女廁裡拾到一個面具吧?”
渡邊試著引導她說出事件。
“嗯,那是一個虎頭臉譜,我知道進入片場之前會經過道具班,所以我把臉譜拾起,順道拿了過去。”
真夏說。
“知道是誰遺漏的嗎?”
渡邊說。
“不知道,我只是在廁格內的地板上拾到而已。”
真夏說。
“嗯,把臉譜交回道具班之後,直接去了錄影片場嗎?”
渡邊說。
“是的,進了片場之後,在更衣室裡更換新曲的舞衣。”
真夏說。
“聽說…你全裸了?”
渡邊觀察著真夏的表情說。
“這﹑這…這是誰說的?”
真夏猶疑著。
“由於只需要拍攝簡單的音樂錄影,在內衣上面加上舞衣就可以了,所以才會只安排臨時更衣室,對吧?”
渡邊推理著說。
“嗯……”
真夏困惑地點了頭。
“正因為是臨時,所以更衣室沒有頂部,你有留意到嗎?”
雖然只有她們兩個人,但渡邊還是輕聲了一點說。
“我知道……可是,上面有人看到?”
真夏緊張地問。
“嗯…剛好有人在上面看到了…我想問的,是為甚麼你要那樣做?那…好像是宗教儀式的舉動。”
渡邊引導真夏的思考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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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夏低頭不語。
“那是宗教儀式吧?對自己的衣服進行跪拜?”
渡邊再仔細地問。
“…竟然被看得那麼清楚……羞死了……”
真夏臉頰通紅著,眼角處亦急得滴出淚來。
渡邊有沙發旁邊的小桌上拿了紙巾,交給了真夏。
“謝謝……但…這件事…我可以只告訴作為朋友的麻由,而不是刑警的渡邊小姐嗎?”
真夏以淚眼向渡邊哀求著。
渡邊用力地點一點頭,然後把放在枱上的錄音器關上,甚至連錄音器內裡扁平的白色鋰電池都拆了出來,讓真夏感到安心。
“謝謝你…那是…迷信吧?理智上我知道那是迷信,但又好像很真實…”
真夏對這件事似乎欲言又止。
“首先,那跪拜的舉動是為了甚麼?”
渡邊試圖引導真夏作答。
“祈求工作順利…吧?是第一隻個人單曲所以太緊張吧?可能是這一個原因,我好像接受了這一個迷信……”
真夏交纏著手指,對自己的說法亦都感到困惑。
“是誰告訴你這一個方法的?”
渡邊說。
“嗯…是藝能界裡的前輩。”
真夏說。
“不能說名字嗎?”
渡邊再詳細地問。
“因為不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