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就打在那白馬的臉頰上。
“你明明可以講話,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開始大聲痛哭。
接著我伸出小手在牠身上猛捶,小白流著淚,無言的讓我發洩心中的痛苦。
“那個有毒,我是吃那個才變成馬的…”
等我打累了,趴在馬背上啜泣著,小白才幽幽的說:當年他五歲,有一天父母親外出,就再也沒有回來。工人一夕之間都跑了,再也沒有人煮飯給他吃,安東尼只好吃冰箱裡的食物,等待媽媽的歸來。
他記得每看到太陽出來,就在在紙上畫一個時鐘。直到畫了五個後的早上,有一個看來很可怕的老奶奶來到家裡,受到驚嚇的安東尼,就躲進自己的房間。
而老奶奶追進來時,手中端著一杯水說:“把這杯喝了,帶你去找媽媽…”
小白說:玻璃杯裡有綠色的水,還有我要採的那種植物的果實。他喝了綠色的水後就暈了,隔天醒來已變成一匹馬,就是小白。
我聽了覺得很不可思議,對小白說:“這是觀賞植物在中國和臺灣一大堆,叫做〈愛元果〉,也叫〈青蛙堡〉,也有人說是〈巴西之吻〉。
我又伸手去採,要證明它沒有毒。小白又再一甩頭把我推倒在地,牠似乎很恐懼〈巴西之吻〉這種植物。
“十多年了,你怎記得這植物是害你的?”
我這一問,才知道馬鼻腔很大,裡面有下篩板和軟���櫻�緯傻母舭寮瓤裳≡袷澄錚�摯刪�璧瀉ΑK�員奼鷸參鍩蚰斂藎�鍬淼奶焐�灸堋�
“好…好~我不碰,我們回家好不好?”
和小白回到農莊後,我哄著牠吃了飼料也喝了水。看牠元氣恢復了我才心寬一些。我還費了很多時間,慢慢解釋給小白聽:〈巴西之吻〉(Dischidiapectinoides)在中國叫做〈愛元果〉又稱作〈青蛙堡〉〈綠元寶〉。是摩蘿科多年生蔓性草本植物,產地卻不在巴西,而在亞洲菲律賓及和澳洲的熱帶地區。
〈巴西之吻〉與螞蟻有共生關係,它會長出元寶形被誤為果實的“變態葉”長相怪異的變態葉膨脹鼓起呈中空狀,是專為一種特有螞蟻設計的窩。而螞蟻在囊葉內殘留的糞便、食物,則會被變態葉內的細根吸收成養份。
〈巴西之吻〉有多種繁殖方式,其中就有一種很特別的變態繁殖法,可以再長成新植株。所以澳洲也是它的原產地,在一些原住民聚落裡,它有很多變態的傳說,但它沒有毒。
對著一個五歲的男孩說這些,他當然不懂;但對一匹馬講這些更是“對馬彈琴”小白一再搖頭還是搖頭,而且只要我提到〈巴西之吻〉無毒,牠就顯得害怕與焦躁不安。
但我心中肯定,小白想變回人身,人獸|交配只是必然的變態過程。而想穩固人身,一定與男孩被咀咒的房間,及〈巴西之吻〉脫不了關係。
於是我開始策畫,讓小白恢復人身的人獸|交配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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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偷偷的去採回來一些〈巴西之吻〉,包括它的蔓藤、葉子、變態葉,還有針狀的莢果及帶著絨毛絲的種子。我決定要找出解除魔咒的方法,讓小白恢復人身。
這一天,我都陪著小白,人與馬的閒聊中,牠的情緒穩定多了,我也掌握了常年的實況。
“小白!你小時的房間在那裡…”
我一點一滴的打探,找到小男孩被下魔咒的臥房,竟然就是我來打工在睡的房間。
接著,我在牆角找到那全是灰塵的櫃子,它被蜘蛛絲層層包圍,就像要封鎖天大的秘密一般。我開啟櫃子,從中找到小男孩的衣服,出生證明還有五歲時的相片,想像他長大的樣子,還真有一些相似安東尼。
更重要的是我在櫃子腳下,找到一個滿是塵埃的玻璃杯,杯子裡竟有乾枯的植物。我太熟悉它了,那是〈巴西之吻〉的變態葉。
下魔咒的人,一定會設法隱匿破解的死角。所以,把所有線索整理一下,再按照白馬做不到的方式排列,那離破解魔咒的答案就不遠了。
〈沒有女人會跟馬性茭!〉難度排第一,但事實印證我的推理是對的。
〈讓牠吃一喝就變馬的巴西之吻〉難度排第二,馬誤認它有毒,牠一輩子都不會再碰。
〈進到被下魔咒的房間Zuo愛!〉難度排第三,尚未印證。如果馬有小男孩的恐懼,牠不敢。
〈吻青蛙式,或嘴唇塗解藥!〉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