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關上門和我瘋狂Zuo愛,同時用言語刺激、羞辱我,在他興奮到極點的狂抽猛送下,把我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剛開始以這種淫蕩的穿著面前他們,我的確羞得無地自容,可是又不得不故作鎮定從容以對;沒想到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了在他們面前大展春光,讓他們偷偷欣賞我的身體。
時光飛快流逝,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年,我已經能完全配合他的要求,真正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
白天全身赤裸地戴著銀白色的金屬項圈做家事,或是裡面真空,穿著快要看到|乳暈的低胸短裙裝外出逛街購物,完全漠視路人對我投來的詫異目光;到了晚上,則在孟哲的陪伴下,偶而到脫衣夜店演出,讓孟哲的注視下,讓那些付了錢的酒客們,恣意猥褻狎玩我的身體,有時還恬不知恥地,在酒客的狎弄下達到高潮,並且欣然接受他們對我賣力演出的叫好聲。
之所以有這麼大的改變,全是孟哲的一句話:“老婆,你這麼做,並不是那些靠賺皮肉錢為生的低賤妓女,而是為了增進我們感情的一種情趣。”
等到孟哲見我已經完全接受了──“性奴老婆”這個淫蕩又恥辱的身分後,他不曉得從哪個管道,認識了某間康樂隊的老闆,於是我在中元節那段時間,又在他的牽線要求下,客串了一個月的廟會脫衣舞孃。
第一次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邊,隨著音樂脫掉全身衣物,光溜溜地任由來往的路人觀看時,老實說,我當時真的有想死的感覺。
畢竟夜店屬於封閉空間,加上許多酒客都有幾分醉意,可以看清我的樣貌的人並不多,而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邊舉辦的廟會,不但有形形色色的男人,更有數不清的女人小孩,公車司機,以及補完習,搭公車回家的莘莘學子……一想到這些路人之中,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