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寡婦當年三十歲左右,長得成熟豔麗,身材高挑勻稱,又很會打扮,是村裡很多大叔大哥們意淫的物件,卻因為連續剋死了兩任老公,大家都說她命太硬,剋夫,因此沒人願意再娶她,一直單過著,因為她長的漂亮家裡又沒男人保護,我特別願意騎她家的院牆,有事沒事就爬上去看看她在幹什麼。慢慢也就掌握了一些她的生活規律。
一般她每天早上九點鐘左右的時候會出來解一次大便,她解大便的習慣就是趴著身子,胸部壓在膝蓋上,手伸下去玩弄自己的腳或是鞋子,屁股在後面高高地翹著,股間風光一覽無遺。
李寡婦的面板很白,但是她股間的黑毛卻比村裡其他女人要多要長,每次都被尿水打溼,晶瑩的尿滴掛在毛上,經自然風一吹,就來回飄蕩,紅色的屁眼在拉屎時突進突出,這一幕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有一次我就成功地擊中了她股間的紅色靶心——屁眼,她「啊」的尖叫了一聲,回頭看到是我,沒有繼續聲張,擦擦屁股進屋了。她算是和善的,有些女人很兇,上邊褲子還沒提起來,手就伸在下面摸石頭來反擊我。
相比之下,李寡婦淡定多了,只要我不拿彈弓打她,她也不顧我隨便我看,擦屁股的動作更銷魂,兩腿直立,屁股翹起更高,上身彎下,手從腿間伸過來,先清理黑乎乎的毛|穴,然後換一張手紙,手從側面彎過來清理屁眼,直看得我兩眼發直,總是忘記打她了。
對於其他大多數女人,看她們拉屎還不如拿彈弓射得她們哇哇大叫更讓我快樂,村裡的人為了這個事情沒少去家裡投訴我。童年的我屬於留守兒童,老爸是包工頭,常年在外攬活,老媽跟著到工地燒飯,把我塞給年邁的奶奶照顧,奶奶根本管不了我。她們越是投訴我就展開更加瘋狂的反擊,玻璃窗也給他們彈破。
漸漸地她們就明白了,投訴是沒有用的,但我一個小孩子,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我老爸更是屬於比較強勢的人物,一般人家也不願意惹我,惹不起就躲唄,於是有些人家就在糞缸上安起了棚子,這樣就打不到了。後來漸漸地長大了,我把精力放在了其他事情上,不再整天拿著彈弓滿村巡邏了,村裡女人的安全感才增加了一些。
童年的記憶讓我多少有了點屁股情節,或是說屁眼情節。長大了以後對女人的屁股也是比較關注,對長了一隻美臀的女人基本沒有抵抗力。
唉,這回扯得更遠了,再回到眼前,正有一個良家婦女大開著雙腿躺在我眼前,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裡進進出出。我有了一種空前的滿足感,以前再怎麼囂張也只能隔空射擊,現在卻能實實在在地把手指伸進去了。手指已經被大便染黃了,看來劉月娥有便秘,我趁機提出要給她灌腸。
「灌腸?怎麼弄的,會不會很痛?」
「不痛的,會有一些脹,就是把肥皂水灌進去,清洗你的直腸,然後再拉出來,其實就是排毒洗腸道,你有便秘,剛才就沒有拉乾淨,腸道里面都還黏著很多呢。」
說著,我把沾了黃|色大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繼續說道:「這些都是有毒的,不弄乾淨就影響到健康了。蔣介石的老婆宋美齡聽過吧,她活了一百多歲呢,就是因為堅持了每天灌腸。」
「是嗎?這麼好的啊,那這樣灌一下你要收多少錢?太貴我可灌不起的。」
她顯然被我的話打動了,有些好奇又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貴,一次一元。」
其實我想說,看在你相貌還可以的份上,免費幫你灌腸都行。但是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我不要錢反而會怪怪的。
「哦,那好的,你現在幫我灌吧,我先試一下吧,如果效果好的話經常來灌都可以,一元一次我還是出的起的。」
顯然這麼廉價就能買到身體健康還是很划算的。也確實,除了我,還有哪家醫院願意給人灌腸收費一元一次的?
我先弄好了肥皂水放在盆子裡,又拿出一個200毫升的特大號針筒,其實正規的灌腸一般不用針筒的,只要把肥皂水位置放高點,用導管直接引入肛門就行,一點都不費事。但是本狼很享受替人打針的樂趣,你懂的……
灌腸正確的姿勢是側躺著身體,雙腿稍微屈起,至於到底向哪邊側躺嘛,各有各的好處,向左側躺能夠順利插入導管,向右側躺能洗到更深的部位。但是我不喜歡去注射一個側躺的人,那感覺會像是在給一灘豬肉注水一樣,這樣對我來說就失去了很多樂趣。
我把椅子放平,使她身體平躺,雙腿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張開抬起掛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