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親密纏綿被程旭打斷了,很是敗興,眼下他要彌補回來,他摟緊了夏鴻,將她用力貼緊了自己,他是真的想要她,很想很想。
夏鴻別開臉,想要掙扎,但吳思翰的力氣比她大,她掙扎不出吳思翰那牢固的懷抱,他又是裸身的,她唯恐自己胡亂掙扎反而招來意想不到的後果,於是她學乖了靜靜地不動,讓他抱。
吳思翰用嘴唇輕咬夏鴻耳垂,熱熱的氣息噴在夏鴻的臉上和脖子上,奇癢無比。夏鴻用手把他的下巴推開,躲閃著說:“你的鬍子……好扎人……”
“就要扎你——扎死你……”吳思翰曖昧地低語著,用下巴青青的胡茬扎著夏鴻細細的脖子,鎖骨,然後移到她的耳邊,含住了夏鴻的耳垂。
“不要——”敏感地耳垂被含住,她的全身酥軟,就連說話都有些含混不清,但吳思翰卻更加用力吮吸著她小巧精緻的耳垂,夏鴻感覺到有點疼,又很癢,她蜷縮起身體拼命抵禦著吳思翰的挑逗與魅惑。
吳思翰逗弄夠了夏鴻,方才放過她白皙的耳垂兒,然後低下頭吻住了夏鴻的唇,她的唇小小的,涼涼的,像要融化的雪糕一樣,綿軟甘甜,入口即化。
吳思翰捧著夏鴻的頭,往更深的地方吻了去,在口腔中途與夏鴻怯怯的舌頭相遇,便如磁石遇見鐵一樣,啪地一聲吸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夏鴻的嘴很熱,想絲絨一般細滑,吳思翰的下腹一緊,不由想象起若是此刻被夏鴻含住的是他的另外一個分身,那該是何種享受。
於是他瘋了似地使勁蹂躪她的唇,下身的堅硬也意氣風發地頂在她的小腹上。
“別……“夏鴻面色暈紅,氣喘吁吁地想要推開吳思翰,但他的手臂一緊,將她整個人提起,她幾乎是被他架在胳膊上提到了浴室裡,他返身一腳,便將浴室的門提上,於是霧氣朦朧的浴室就成了專屬於他和夏鴻的獨立空間了。
”哎呀,我的裙子——“夏鴻驚呼一聲,她的裙襬和外套被吳思翰身上的水珠和泡沫連帶著打溼了,她跳著腳,提著自己的裙子左看右看。
”啊!“夏鴻驚跳起來,氣得直跺腳,”吳思翰,你太討厭了,我就只有這件衣服你知道嗎?“她的衣服這下徹底玩完了。溼淋淋地全部貼在身上,看樣子不到明天是幹不了的。
她心裡委屈,忍不住紅了眼眶,”我,我還有出去找房子呢!“她聲音裡帶了哽咽,她匆忙從家裡跑出來,什麼也沒帶,等會兒如何回去面對楊如藝還是個問題。金林酒店不能長住,她已經是違規住進來,再賴著怕會被公司發現。
可是現在她的衣服都弄溼了,她晚上該到哪裡去落腳啊?
吳思翰見夏鴻被他的惡作劇弄得生氣了,便笑著攬過她,不住地哄她:”別擔心,你不能出去,我能出去啊,你要什麼,我給你買回來就是了。“他將唇貼在她的脖子上,但吳思翰的手已經解開了她外套的紐扣,想將她的溼衣服褪下來。
”你,你要幹嘛!“夏鴻手忙腳亂地邊按住自己的裙襬,邊拉住外套,驚慌失措地等著吳思翰,”別碰我啊,你這個壞人。“
吳思翰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壞人?“他低笑著說,”是,就是想壞給你看——“說著他將夏鴻逼迫向後壓在浴室的瓷磚牆上,同時加快了速度,一把扯去了她的外套,然後一手壓住她,一手把她的裙子連著內褲呢一塊從腿上拉了下來!
”啊——“夏鴻連忙想搶救被褪去的裙子,但吳思翰已經半跪在她雙腿間,直直面對著她腿間所裸露出來的春光,黑亮的眼眸裡閃現出了讚美與驚歎。然後他不待夏鴻開始掙扎,便用雙臂摟住夏鴻的纖腰,然後將閉著眼深吸一口氣,竟將俊朗的臉貼在了夏鴻的雙腿之間,輕柔地摩挲探尋著那片芳草地的幽密與清香。
”別……別這樣……”吳思翰急促而火熱的呼吸浮動著她身體最柔軟最敏感的地方,夏鴻覺得自己的腿軟得像團棉花一樣,站都站不住,她幾乎要癱倒在吳思翰強健的肩膀上。
連初吻和初戀都沒有經歷過的她,怎經得起這樣直白赤裸的挑逗?她求饒地用手指扯動吳思翰的頭髮,顫聲求他:“不要,思翰,求你——不要這樣——”
但吳思翰對於她的求饒置若罔聞,他將臉摩挲了半天那片柔軟的細黑之後,竟伸出靈活的舌頭,開始親吻起來。
他的舌頭如蛇,在夏鴻的腿間不住遊動挑撥,夏鴻揪住吳思翰的頭髮,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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