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溫泉洗浴,只有寵妃才有的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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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喜抹一把冷汗,傻笑兩聲:“還是皇上最疼奴才,事情也不是大事,但是因為事情關係到孝元皇后,奴才便不得不說了。”
“本宮明白,這筆賬先記著。”夏吟月半眯著眸,皇帝不讓雲汐去做訓導姑姑,但是她還真的就讓雲汐去,只是不是現在,皇帝正在怒頭上,自己犯不著拿著命去拼,但是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別人能進宮也是進宮,姐姐進宮也是進宮,我為什麼要擋你的路?只要姐姐不再害我性命,我自然不會有什麼舉動。”夜晚先把話挑明瞭,而且用了一個再字。
碧柔看著夏吟月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夫人,咱們回吧。其實每年皇上都會去長秋宮,您不要傷心,再過幾年,再深的情誼也會被時間抹去的。您不是在新選的秀女中瞧中幾個顏色好的,新寵在懷,誰能還日日惦記著舊愛,您且放寬心才是。”
奴才?是不假,他們是奴才。可是奴才也是有臉面的,他嚴喜身為皇帝跟前的大總管,甘夫人罰了他的徒弟,就是跟他過不去。跟他過不去,嚴喜自然要給甘夫人設點絆子。
夜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自然是也不知道因為雲汐宮裡起了怎麼樣的波瀾。到得第二日,通曉六宮的旨意下來,夜晚坐在窗前久久不能說話。
夜晨看著夜晚,眼如點漆,深不見底:“二妹妹跟以前果然是大不相同了,如今這嘴皮是越發厲害了,居然連杜姑娘都能被你唬住。”
宜和宮。
一個人,一個女人,只要能掌握了宮權,還能受寵,基本上就能隻手遮天了。偏偏夏吟月這兩都佔全了,既是寵妃又是權妃,夜晚已經能想到這以後在宮裡肯定是十分艱難。
入闈不的總。進了長秋宮,慕元澈的神情才緩和了些,坐在主位上,抬頭看向嚴喜,淡淡的說道:“說吧,出了什麼事情,這一路上就見你欲言又止的,朕看著都累。”
夜晨粉唇緊抿,良久才道:“自然,你我畢竟是姐妹,比旁人更親近一些。”
碧柔跟採雪對視一眼,這個時候兩人也不敢多話,忙去收拾地面上的碎片。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夏吟月說道:“是誰多嘴把雲汐的事情給報上去的?”
甘夫人實在是想笑,笑著笑著又覺得悲從心來,本來姣好的面容夾著絲絲怒火,形成一種詭異的面容。一旁的碧柔跟採雪都嚇得垂下頭去,採雪低聲回道:“都已經安排好了,夜晚跟杜鵑還有夜晨在一個院子裡,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未進宮前,杜鵑就曾差點害的阮明玉變成跛子是個心狠手辣,有膽有謀的。這樣的人只要主子用得好,是一把好刀。”
故人一切安好,夜晚幾乎淚流成河。這幾年最擔心的便是怕夏吟月用盡各種手段除去了她們,如今知道她們都還好好的,那種激動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主子,嚴喜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小太監。”碧柔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嚴喜可不是旁人,只是想想就覺得膽寒,只看今兒個嚴喜不過是隨口在皇上跟前一提,主子捱了訓斥,便知道這個人只能徐徐圖謀,萬不可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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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沉。
嚴喜又看看天,“長秋宮都收拾好了?”
長秋宮跟明光殿只有一牆之隔,兩座宮殿緊緊相靠,但是因為被宮牆擋著,要從長秋宮到達明光殿卻要繞路,路程便遠了一倍不止。自從皇上登基,孝元皇后入住後宮,那牆就被開了一個門,從明光殿到長秋宮只需要一盞茶的時間。
“您就放心吧,已經回了。”小辰子笑著說道,眼珠一轉,低聲又說道:“每年這個時候,那一位都要請皇上去用膳,也不嫌煩,明知道皇上哪兒都不去的。”
聽著夜晚的話,夜晨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嚴喜攔住了夏吟月,笑米米的說道:“甘夫人還請體諒體諒咱們做奴才的,今兒個不僅是秀女入住長巷的日子,還是皇上跟已故孝元皇后大婚的日子,您是知道的,每當這個日子,皇上是不會召見任何嬪妃的。奴才便是壯著膽子給您通稟,您不也是見不到?倒不如這樣,奴才替您把話帶到就是了,您瞧行不行?”
甘夫人面帶淚痕,看著嚴喜說道:“如此有勞嚴總管了,嚴總館是知道的,我跟孝元皇后情同姐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便是皇上不下旨,本宮自然也會維護酈姐姐的威嚴跟哀榮,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定是下面的奴才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這種事情,還請總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