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陣營中,你就不擔心?”
夜晚輕輕的搖搖頭,“不會,皇上不會在這個時候做這樣莽撞的事情,一定是發生了咱們不知道的事情,不要說話,靜觀其變,如果有機會咱們就逃走。”
眼前一座大山似是被利斧從中間劈開,中間僅有一條小道透過,兩旁高山峻嶺甚是陡峭,當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雄厚氣勢。
“你不用激怒於我,就憑你也配?”夏吟月冷哼一聲,到底是多年掌管後宮,那氣勢著實有些迫人。
夜晚因為要假裝不知情,所以依舊是神態從容的慢慢散步。遠遠地就看到百里晟玄龍行虎步而來,一身玄衣鎧甲背對著陽光而來,堪堪在夜晚面前三步的距離站住。
夏吟月對視著夜晚,忽而一笑,“夜晚,你真以為你是無所不能的嗎?馮巳昭跟我有什麼關係?夏吟月這個身份都是假的,你以為馮巳昭就會是真的?真是可笑至極。”
“你閉嘴!”夏吟月頓時變得暴怒了起來,若不是肩膀上被冷沁那一刀刺得很深,這個時候她就要躍起身來將夜晚撲倒在地。
延州既然已經行不通,百里晟玄當即命人朝著幷州的方向出發,此時此刻夜晚已經能感受到西齊大軍的緊張、壓抑的氣息。就是百里晟玄也是騎在馬上親自帶領著軍隊,馬車裡只剩下夜晚、玉墨還有肩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的夏吟月。13acV。
夜晚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慕元澈還是那個沉穩的人,草灰蛇線伏延千里正是他一貫的手段。
夜晚的心隱隱不安起來,她已經能猜得出百里晟玄接下來將會做什麼,可是卻沒有辦法告訴還不知情的慕元澈,當真是心急如焚,灼灼不安。可是馬車裡還有一個百里晟玄的耳目夏吟月,夜晚又要讓自己不能露出絲毫的擔憂之情,不能讓百里晟玄從自己身上察覺到什麼,進而對慕元澈不利。
難怪百里晟玄會這樣輕易地就答應撤退離開大夏國境,原來是早就已經有了預謀,是一個針對慕元澈的絕大的陰謀。
夜晚臉色一僵,故作無事的說道:“沒錯,你這樣一說的確應該是這樣的。”
“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同坐一車,曾經衝冠後宮的甘夫人,如今如同喪家之犬一般,你可曾後悔你的選擇?”夜晚實在是不明白,夏吟月這樣的人怎麼就會為了一個那人甘願委身於另一個男人,這樣的愛情她無法認同。
“被我說中了痛處吧?現在你的親舅舅也已經落在了大夏的手中,百里晟玄不得不改道幷州,你認為你們真的能逃出生天嗎?你就一點不擔心你舅舅的安危?”夜晚在試探,因為夏吟月的反應很奇怪,如果馮巳昭真的是她的母舅,為什麼夏吟月這樣的鎮定?
四目相對,馬車顛簸,竟是不能打擾二人分毫。
“你又算是什麼呢?路邊的流民孤女?西齊的臥底殲細?這兩個身份,不管是哪一個,你覺的又配的上誰?”夜晚看著夏吟月,眉眼間帶著嘲弄的味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總得給自己留下點什麼,夏吟月你給自己留下了什麼,親情?愛情?你看看你現在這副德行,你覺得你活著有什麼意思嗎?如果你愛的人是百里晟玄的話,那我可真是為你而悲哀了。你為了這個男人,不惜出賣自己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邊,委屈做小,與人爭寵,可是到頭來百里晟玄又可曾認真地看你一眼?”
玉墨用力地點點頭的,扶著夜晚往一邊走。此時百里晟玄大步的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夜晚主僕,冷冷的說道:“上車。”
夜晚也停下了腳步,凝視著百里晟玄,四目相對,銳氣四射,百里晟玄米米眼眸,最終還是先開了口,“看來要請雪昭媛去大齊做客了。”
當初百里晟玄突襲,為了怕暴露夏吟月跟馮巳昭,特意跟漢王聯手迷惑眾人的視線,只是沒有想到到了最後依舊是功敗垂成,馮巳昭本就是一個急功近利,目光短淺之輩,當初YE晚還有些狐疑為什麼慕元澈將這麼重要的位置上安放上馮巳昭這樣的人。時至今日才恍然大悟,看來慕元澈也是不放心馮巳昭,必定在延州城裡早有準備,不然的話按照現在的形勢來看,慕元澈絕對沒有足夠的時間搶在百里晟玄之前將延州拿下。
夏吟月一時猜不透夜晚的意思,皺緊了眉頭不知道在思索什麼。馬車繼續在狂奔,顛簸的令人有些難受。幸而這輛車曾是百里晟玄的戰車,有軟軟的墊子依靠,不然的話夜晚還真是受不了。即便是這樣,夜晚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玉墨十分緊張的在一旁託著夜晚的身子,努力地讓她舒服一些。
夜晚心中一喜,看來慕元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