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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及無辜,叫喊著

逃散開了。

嬤嬤也沒有量想到兩房人衝動到動手,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著要叫人報官,可是兩房人都是朝廷要人,也不知道官府來了如何

處理。弄不好,還是自己的金玉堂遭殃,所以也沒有再大的舉動,只能拉著勸著,千萬別出了人命。

兩廂人打得不可開交之際,陶豔不會武藝,也沒有王公子的蠻力,只好目送杜安晨箭一樣飛出,自己躲在柱子後。

開玩笑,這個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誤傷了自己,倒黴的萬一被東西砸到破了相,豈不是太不合算,以後自己的豔名,如何再見

世人?

陶豔那麼想著,趁著混亂退到一邊,突然想起來樓下的竊脂是不是被著場面嚇壞了,又念著要下去找人,順勢揩點油。

掃視了一週,卻不見了竊脂了影子,難道是躲起來了?陶豔見杜安晨打得痛快,沒想到這個視美色為第一的人,也會撒手心肝寶貝

與人動粗。

不過……想到這裡,陶豔覺得蹊蹺,怎麼連柳兒也不見了人影?

這一打起來,兩個大活人都不見了,一起消失了,還是約好都躲角落了?

更蹊蹺的是,外面打得熱鬧,這東廂房的主人,還是紋絲不動,連帳子都沒有捨得掀開一下,如此大的聲音,難道沒有聽到麼?是

聾了不成?

陶豔順勢拉開窗帳朝外面往去,熙熙攘攘的人群全往金玉堂的大門擠過來,好像是聽說這裡出了什麼亂子。

金玉堂裡的人想往外走,而外面的人都想往裡面擠看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兩撥人湧來湧去,圍個水洩不通,亂成了一鍋粥。

可這好巧不巧,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原本是看不見人的,偏偏被眼尖的陶豔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端倪。

此刻趁亂使勁往外鑽的一男一女兩個人,扎眼的很。

而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始作俑者的竊脂姑娘,以及陶豔怎麼也沒想到的柳兒!

——

竊脂和柳兒,兩人分明是對在逃的野鴛鴦!

怕被人追趕,手拉手地躲過金玉堂的眼線,而這回,金玉堂的嬤嬤根本沒有發覺少了竊脂,還以為她正躲在哪個角落呢。

陶豔不是傻子,看到這一幕,白痴也知道事情不妙了。

他掂量了下輕重,明白了原來這都是計劃好的情人出逃記。

剛剛竊脂一直看杜安晨這邊,不是在暗示她喜歡杜安晨,而是再和柳兒眼神交流。

早先柳兒百般親近杜安晨,又在兩廂人面前出主意,叫竊脂自己選東家,然後才有了後面竊脂以詩示情一局。

再然後,明知道是自己的詩出彩,竊脂也把皮球踢給東廂,叫西廂的人不服氣。碰上的又是火爆脾氣的,肯定會砸亂場子。

然後他們就有了機會趁亂逃脫,渾水摸魚。

這一局,是在太妙,可惜別人都還被蒙在骨裡,做了冤大頭。

怕是等下事情明瞭,見少了竊脂,而西廂又不見了梨花班的柳兒,追究下來,不免會汙衊西廂的人原來是一夥的,輸了詩,還不服

,現在連人都給偷了!

可怕的是柳兒,一個小小戲子,心機甚重,埋伏在杜安晨身邊多日,可他們誰也沒看出來他忍辱負重的心思,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

酒。

且,他們還不知道這神秘的東廂後面到底是何方神聖,就跟人家結下了樑子。

陶豔原本就想當做不知道,可後來又把這層關係想了想,頓時覺得不能耽擱了,怎麼說也不能叫別人一位他們和偷人的柳兒是一夥

的。

於是推開窗戶大叫:

“——有人跑了!有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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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豔也是性情中人,不希望有情人又被拆散,柳兒和竊脂兩人吃了許多苦,能在一起決心私奔是在是一樁難事,天意本應成全,所

以陶豔在喊人的時候,沒有說是誰跑了,就是想給他們爭取點時間。

等嬤嬤查點清楚到底誰跑了之後,估計早就來不及追了。

果然,在陶豔一句之後,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金玉堂的花廳又恢復了原來的安靜。眾人全把目光轉向了陶豔。

陶豔回頭看了看騎在別人身上狠揍的杜安晨,苦笑道:“別看我啊!我看到你們金玉堂的姑娘跟人跑了!”

嬤嬤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