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腦袋撞上了床板,他這才朦朦朧朧的記起了剛剛發生的所有事情。
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北諦君的盈盈笑靨。
“?”
小腦瓜馬上條件反射,一股腦兒的直接把頭往被子裡拱,死命鑽在裡面不出來。原因自然是想到了剛剛在馬車裡被北諦君弄得一洩
如注,又足夠叫他含羞到死的【主動】用手幫對方也發洩一回的事實。
北諦君笑拿他沒辦法,只好老鷹捉小雞,把人從被子裡扒拉出來。
彆扭之人彆扭至極。一定要弄得對方發狠。
“你再不出來!我就捅你屁股了!你也別以為單單用手,我就能夠滿足了!”
“……嗚……”
小東西戀戀不捨地終於因為這句威脅而鑽出了被子。然後那霧濛濛的眼睛死命的瞪他。
“有什麼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惡人一邊逗他,一邊坐上床伸手就是在他臉上毫不客氣的揩油。
“你當然不害羞了!這檔子事情你都做慣了嘛!”陶豔嘟著嘴巴頂撞他。
“呵呵……不錯,我確實是習慣了,你要是還不能習慣的話……”
惡人笑眼完成新月,湊近他的鼻子,鼻尖頂鼻尖,熱呼呼的鼻息橫掃在陶豔臉上,弄得他很是不爽。
罪魁禍首轉眼又道:“……你要是不習慣,我到是可以每天一有空就過來,幫你習慣習慣……比如,這樣……”
話音剛落,陶豔就覺得自己的屁股被狠狠捏了一記。
“啊!”
條件反射的叫了出來,更加對著北諦君惱羞成怒。蹬開被子就伸腳想要踹他。
某人機敏過人,飛快的躲了過去,卻是對著陶豔的窘迫樣子捂嘴直樂。
好吧,好吧,雖然承認這個小東西逗弄起來很有趣,但是,好東西要一點點吃,每天吃一點,日子才能過的長久,一下都吃完了,
吃多了,肚子也會撐到。
北諦君不再逗他,走回去幫他把被子繼續捂上。一面安撫地將陶豔又按回到枕頭上示意他可以繼續休息了。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輕點著陶豔道:
“……過幾日,永南王過府做客……我不喜歡看到你跟他過於親熱……我的意思,你明白?”
“……”
陶豔眨眨眼,想了想,其實也不難理解,北諦君的死對頭是永南王,他自然不喜歡自己府裡的人跟死敵有來往。
雖然他覺得小南哥這個人不錯,對人也很友善,不過也只是見過兩次面而已。
他很是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永南王是你政敵,雖然這朝堂的事情我不太懂,不過這裡厲害輕重,我還是知道的……”
“呵呵,你以為,我說的不喜歡你跟永南王過於親熱,只是這個原因?”
“恩?還有別的原因麼?”對反不解的瞪大眼睛。
北諦君笑咪咪地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跟這個傢伙解釋,需要一點耐性,還要有很大的承受能力和意志力,跟他說一遍他不明白,
說多了也會變得廉價。
北諦君最後決定還是不解釋了,一面淺笑道:
“呵……你要那麼理解……也可以……”
解釋太難,不解釋這個榆木腦瓜又反映遲鈍。
哎……有時候,情事,比國事,更傷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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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諦君大手一揮,從稱心居出來就帶著琉劍去了書房。
琉劍將書房門關上,對著北諦君小聲道:“主公,前些日子您叫小人去查詢的那個綠衣男,有了眉目……”
“哦?可真是永南王真身?”
“不假,永南王在官車到京城前,已經私自提早幾天到了……”
“這幫子守城門的都是在幹什麼?那麼容易就讓永南王混進來,指不定這五年他已經回過京城多少回了!”盛怒的言辭,幾乎要把
手裡的茶杯摔裂了。
琉劍也是蹙眉,遲疑片刻道:“還有一件事……小人查到,前幾日,陶豔公子的家裡,突然有幾個不像京城人士的陌生人到訪……
如果不是本家親戚的話……那麼……”
後面的半句沒有說完整,北諦知道他要說什麼。
琉劍發現了陶家最近活動很頻繁。有不是本地的陌生人打扮的進了陶府。
這事,到底是可大可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