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的懷裡,也有兩隻好白好大的“大白兔”一蹦一蹦的,想要躍入他的懷中。可惜被真絲衣料束縛,始終不能離開“大白兔”的胸口。遺憾!口水……
“客人!我們這裡的規矩,要進嘉賓區必須先驗明您的籌碼超過十萬以上,請您配合。”
一個嗲得讓男人酥*到骨子裡的聲音在劉馨雨將她那對細長秀氣的眉毛因為極度厭惡從而擰成疙瘩鎖到一塊之際,從“大白兔”嘴裡脆生生地吐出來。
錢佳義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與男人酣暢淋漓地排盡某種液態生理物質之後的正常反應類似。差點連手中拎著的那條籌碼袋都沒拿穩,險些就要摔落在地。
周良則是笑眯了眼。兩隻手十根指彎成兩隻爪狀,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不知道到底想幹些啥。往上翹起的嘴角還有某種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亮晶晶。
劉馨雨本就深鎖的秀眉則是更進一步糾結,令人懷疑還能不能再次解開,一張原本應該明媚示人的嬌容剎那間佈滿黑氣。
“客人,請您配合!”
“大白兔”見三人俱無反應,也不見怪,再次提醒。美目流轉,顧盼生輝。巧笑焉然,風情萬情。
“啪!”
先一步回過神來的周良抬手拍了一下錢佳義腦門:“牲口,還魂啦,別盡給哥丟臉。”,縮回手時,趁勢抹去了嘴角側漏的液體。
“呃!”錢佳義受驚,虎軀一震,方始如夢初醒,悻然笑著,遞過手中的籌碼袋。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充滿怨念的八個字,幽幽地從劉馨雨口中擠了出來。
周良和錢佳義對視一眼,訕笑著無言以對。
“大白兔”巧笑著接過籌碼袋,嬌聲招呼著周良他們到了休息區,讓他們稍等。便懷揣兩隻“大白兔”蹦蹦跳跳地自去總檯清點籌碼,順便將小面值的籌碼兌換成面值一千和一萬的兩種。
不一會,“大白兔”妖嬈地蹦了回來。遞過兌換後的籌碼,嫵媚一笑,為周良他們介紹著:“先生,您可以自由選擇在南區和其他客人一起玩,也可以在北區選擇和我們博彩中心的工作人員一起玩。”
周良點了點頭,戀戀不捨地將目光從“大白兔”懷裡的那對“大白兔”上面收回,意猶未盡地起身朝著北區走去。
目中精閃一閃,臉色嚴肅幾分,再不見方才的登徒子樣。賺其他賭客的錢,沒意思。
拿了哥的,百倍還來!
佔地面積比南區小了許多的北區,人氣相比南區而言同樣差了許多。
總數為二十的賭桌前基本上只有一位身著賭場統一服色的工作人員百無聊賴地靜侯著。只有三張賭桌前分別有一位估計錢多的沒地方去,愛好挑戰高難度的賭客和工作人員在對賭。
來這裡的賭徒大多是為求財,而只要腦子沒被燒壞的賭徒心裡都清楚,相比普通賭徒而言,從賭場工作人員手中掙錢明顯要難上許多,畢竟那些工作人員都是久歷沙場的百戰高手。
誰也不想充冤大頭,當散財童子不是。
除非每天晚上高峰期時南區人滿,才會有心癢難忍、心存僥倖的賭徒到北區撞撞運氣。
算起來,賭場方面這樣設定也算是生財有道。
一天二十四小時中,北區有賭徒光顧的時間只佔了四分之一。
可是這四分之一的時間中,賭場方面在嘉賓區的收入卻比其他時間段高了五倍!
當初,想出這個點子的,便是劉馨雨的大哥劉洪。
他在統計了嘉賓區的平均客流量之後,貌似很不明智地撤掉了部分賭桌,使嘉賓區提供的座位供不應求。然後將整個嘉賓區分隔成南北兩區。北區一律由賭場方面派人坐鎮。
其意不言而明,手法令人叫絕。
黑虎盟得到這個賭場的經營權後,一直沿用至今。
周良三人往北區走去,惹得無所事事的十幾個工作人員盡將注意力轉移到他們身上。在這個時間段,在南區尚餘許多空位的情況下還往北區走的,只有三個可能。
一,錢多,人傻。擺明就為了輸錢,回去後襬出一幅老子不差錢的囂張模樣四處跟人炫耀,他敢在天豪博彩中心跟裡面的工作人員對賭,以滿足高人一等的優越感的那種。之前的三位便是這一型別。
二,為了磨練賭技來交學費的。這種賭徒大多是看多了諸如《賭神》之類的電影,又有一定的經濟條件,特意來找高手切磋以求精進賭術的。
三,變相砸場子的。通常是競爭對手花錢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