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京都給人治病,治完了病要回鄉去的,沒想到正巧碰上了她們四個,那大夫是個心腸極好的人,看到他們很可憐二話不說就讓她們上了馬車,還為兩個弟弟治病,奶孃當時那個感激啊,都恨不得給人當牛做馬才成。
因為奶孃一路往南走,正好跟那大夫同路索”就搭了他的馬車,又正好能給他們兄弟三個瞧病,正可謂一舉兩得,只是心裡還掛念著那個小太監。
馬車就往南走,走出去了大約有幾十裡地,奶孃就發現了她們所坐的那輛馬車正歪歪斜斜的倒在路邊,周邊圍了幾個路過的村民,那大夫一見以為發什麼事情就下車去看,奶孃不敢下車,只能掀起車簾偷偷的往外看,這一看差點讓她崩潰了。
那小太監渾身上下全是血,胸口還插著一把刀,早已經死去了。奶孃強忍著悲痛,眼光一轉,卻發現了那小太監手裡死死地攥著一枚金牌。那金牌她太熟悉了,正是當時還是皇后的太后管理後宮的令牌,能隨意出入宮門
奶孃說,看到那枚金牌的時候,她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為了確定,她偷偷地下了馬車,趁著人多混亂還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在官差來臨之前,從那小太監的手裡將金牌給摳了出來。
隨著金牌拿出來的還有一小角衣袍的料子,那衣料是用金絲織就的大氅,只有皇家禁衛才能用那樣的料子,能指揮動皇家禁衛的人,天底下能有幾人?
奶孃不得不相信,追殺他們的人竟然是太后,也就是他的親孃派來的!知道了真相後奶孃再也不敢去帶著她們去太后給他們安排的見面的地方,只得先跟著白大夫去了揚州。
在揚州足足住了兩年,在白大夫的精心治療下,他們三個才勉強活了下來。要不是他醫術精湛,他們早就已經死去了,又哪裡會有今天。
想起這些,韓瑾瑜本就冰冷的臉越發的沒有絲毫血色了,雙拳又緊緊的握了起來。
太后看到韓瑾瑜有些出神,不由的催促道:“那後來呢?那母子四人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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